定把他的頭按在地上摩擦!
叫他不敢再用看垃圾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而宮尚角的臉色愈發陰沉。
還要把我的頭按在地上摩擦?
好好的頭,為何要在地上摩擦?
降龍十八掌和鐵砂掌又是什麼?
難不成這女子是無鋒的細作,說的是無鋒暗語,要來刺殺自己?
此刻附近難道還有無鋒的人?
“好大的膽子,竟敢當眾行刺!”
下一秒,長刀已從刀鞘中拔出,帶著一股寒風,刀尖架在了頌年的脖子上。
跟在他身後的侍衛,被宮尚角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心中雖是有萬般不解,但也立刻拔出了刀,指向頌年。
頌年呆住了。
她甚至都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就引得他倆突然對自己動刀子,一副當場要了自己命的架勢。
“角公子,怎麼了?”侍衛沉聲問道,雙目警惕地一一掃過四周。
頌年側目看向陰惻惻的刀面,心中萬分害怕,自己細皮嫩肉的,感覺下一秒就要流血了。
淚意立馬上湧,“是啊,宮二先生,為何突然對我拔刀?”
說著說著,她的臉上已簌簌掛下兩行清淚。
這上官淺,淚腺是真的發達...
“說!你是不是無鋒的人!”
宮尚角的刀依舊指著頌年,聲音像是寒冬數九浸了雪的風,吹得人脊骨皆寒。
“角公子可休要亂說,方才都是你問什麼,我答什麼,何來要當眾行刺宮二先生,又怎麼就成了無鋒的人?”
說罷,她舉袖掩面抹淚。
那侍衛聽了也跟著說道,“角公子,上官淺新娘的回答確實沒什麼蹊蹺...”
他頓了頓,“確實也不曾說過要行刺的話。”
宮尚角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異之色,復又不動聲色地壓下。
面色雖是平靜,內心卻已是狂瀾。
看來那些侍衛聽不到那聲音...
也就是說,她的心聲...只有自己能聽到...
有意思。
宮尚角收回了刀。
“你方才說,宮門有鉅變,還叫我不要離開宮門,為何意?”
“今夜,執刃和少主將死。”
宮尚角眼神驀地一緊,繼而震驚、疑惑,短短一瞬,他的目光又變得森寒幽深。
半晌,他冷冷道,“你可知此話的分量。”
“上官淺願用性命擔保。”
“哦?你一個剛入宮門的新娘,又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