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為民不滿地瞪了顧青林一眼,“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對我表妹好,跟你有啥關係,你嫉妒得著嗎,只要你有本事能給我表妹幸福,讓我姨母同意,到了那會兒你再來教訓我吧。”
“你再說一遍。”顧青林氣的咬牙切齒。
於為民翻了個白眼,“我在說十遍百遍也是事實,有本事別光嫉妒吃醋,你得有實力,沒有實力一切都白搭,別說我姨母不同意,我都不會贊同。”
顧青林噗嗤一聲氣笑了,“沒想到於大人也是個勢利眼,真是膚淺至極。”
“行了,你也別跟我咬文嚼字,我今天就把話撂下,只要我姨母一天沒同意你們在一起,我就有機會,我要和你公平競爭,告訴你,你別動不動就吃醋,有那功夫還是想想咋讓我姨母同意吧!”
顧青林無語了,翻了個白眼沒有理他。
於為民見他沒有說話,得意的換上一副笑臉看向丁甜甜,
“表妹,你不是想知道我審案的結果嗎,我這就告訴你。
我回到府衙後,便帶著李才去監牢審訊李旦。
可卻出乎意料那李旦是個硬骨頭,打了他十大板子,愣是沒吭一聲,就是不承認給他娘吃過任何東西。
後來我拿出熬藥罐,他這才承認給他娘吃過湯藥。
我就問他,既然吃了藥,那你為何隱瞞不說?還一口咬定就是吃了客棧的飯你娘才死的,難道是你殺害了你老孃,然後再嫁禍給如家客棧?
李旦連忙擺手拒絕,說他娘就是偶感風寒,他覺得這吃點中藥跟他娘死沒啥關係,所以當時就沒說。
至於說他是殺害自己親孃的兇手,那更是違揹人倫,說啥,他娘辛辛苦苦把他拉扯成人,就算他在混蛋,在不孝順,也不能害死自己的老孃,要是那樣,他和禽獸還有啥區別,簡直是禽獸不如。
後來我又問他為何要把煎藥用的器皿放在房樑上,這不就是在刻意隱藏罪證嗎。
他說啥一方一俗養一方人,說他老孃這個人特別迷信,覺得人生病了,把熬好的藥喝了後,再把煎藥罐子放高處,那樣就可以藥到病除,高枕無憂,這純屬是風俗習慣,絕不是隱瞞啥罪證,
像這種風俗,只要上了年紀的都知道有這麼回事,只不過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
當時我覺得他在說謊,就看向一旁的李才,見他朝自己點點頭,知道李旦沒有說假話,
隨後他就說出是在城南民康藥房抓的湯藥。”
聽他把話說完,丁甜甜雖然失望,但最起碼知道他是在哪抓的藥,等明天自己在去查證一下。
至於李旦的話肯定不能相信,他一開始咬定就他娘啥也沒吃,抵賴不過才開口招認,這裡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此,她搖搖頭,
“算了,看來這個李旦早有準備,是我們小看他了。”
“表妹你先別急,這李旦既然說了謊,就說明他有問題,我會在提審他的。”
顧青林輕聲冷笑,“提審有個屁用,對付那種表面硬氣的慫包軟蛋,下手夠狠才行,像你那樣不疼不癢的打他幾下板子,都不夠給他撓癢癢的,還想從他口中得到線索,簡直是異想天開。”
聞言,於為民頓覺臉上無光,眉眼瞬間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