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結束後,眾人先是去酒店的餐廳裡用過夜宵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裡,明天便啟程回去。
期間言渃沒有任何的情緒外露,以一副教練的模樣對待所有人,其中也包括池瑀。
第二天是個好天氣,褪去冰冷的空氣,天空是蔚藍的,樹下抬頭一看,禿枝配上明媚的陽光,讓人感覺到一絲暖。
TP戰隊成群結隊地離開酒店,登上飛機,回程。
接下來的每一天,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季前賽準備,季前賽分三組,A,B,C三組,組內相互對抗,取得積分(贏一場得一分,輸一場扣一分),最後積分排名,落於末者,淘汰。
枯燥的訓練生活在日夜間慢慢地減少,所有人都在努力。
教練辦公室裡,言渃低頭看著近期來的池瑀的成績,皺著眉頭。
紙上表格記錄著池瑀每一次比賽的數據,不是差,而是無波瀾。從入隊以來,他沒有絲毫的進步,孤狼似的打法,讓他融不進群,也融不進榮耀這個圈子。
言渃苦著一張臉,癱在桌上,對著腦海裡的達達抱怨,“感覺我的渡劫遙不可及。”
達達也沒辦法,只能好言安慰。
“加油,我相信主人的。”
言渃在這段時間裡儘量忽略那次的侵略,但是還會在夜深人靜之時,想起那異樣的熱意和觸感。
“我感覺,池瑀不改變的話,我的渡劫很難。”
說出心裡的想法,得到了達達的點頭認可。
兩人一句一句地搭著,沒什麼人來打擾。
今天是戰隊的假期,每個人都回去了,要麼回去探親,要麼去旅遊。
忽然,放在桌上上手機嗡嗡地叫起來。
言渃接起。
“您好,請問你是池瑀先生上家屬嗎?”
言渃心裡閃過的不安。
“嗯,我是。”
“我是市分區的警局,...”
車急行在馬路上,在車流裡抓不住痕跡。
言渃停好車後,疾步來到警局門口。
一身簡灰色的大衣披在身上,擔憂刻在了眉宇間。
在跟人交流後,言渃見到了池瑀。
池瑀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白色的衛衣上許多凌亂的汙漬,露在外面的雙拳帶著血。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看他,池瑀抬起頭,那一瞬,眼裡是害怕。
言渃極為少見到池瑀外露的情緒,是害怕。
“好了,注意一下,鬥毆雖然是對方引起的,但是還需要走一下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