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灑滿了京市，蔚藍色的天空下洋洋灑灑的是行車。
“我不會。”言渃拿著本數學習題本，放在了孔隱的面前，手裡寫著一句話 。
孔隱坐在他的身旁，拿起那放在自己的習題本，掃了一眼，抬眸望著少年。
“過來。”
接過他手裡的筆，讓人低著頭，看著他寫的過程。
冷色調的聲音不冷不淡地講述著有關函數的題目。
言渃靜靜地聽著孔隱說的每一個字，總結下來，聽不懂。
放棄的人扯了扯握筆的食指，在一邊的便籤上寫:“我聽不懂。”
孔隱頓筆，瞧了言渃一眼，冷冷的手拉過來，“我教你。”
之後呢，言渃就想把過去的自己拉過來凌遲，孔隱作為一個高端的殺手，各個方面都可以說是完美，這些小小的高中的題目，在他的手裡真的很小，慘得是自己。
因為在認真的教課方面，他一點水都沒放，直直得給言渃空空的腦袋裡塞了龐大的知識體系。
話說，在孔隱的補習下，言渃有很大的進步。
京市一中，各色的學生擠在成績公告欄裡 努力地瞧著自己的分數和排名。
章子龍人高馬大的很有優勢，緊進人群裡，很好眼神地瞧見了他和言渃的排名和分數。
“靠，言渃你分數提升了這麼高！快快，告訴俺秘訣，我不想被我爸抽屁股了！”
言渃淡定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你給我說！”
章子龍很傷心，他做伴的人沒了，那大大的人，沒了，獨留一個人在及格線附近徘徊。
現在是下早自習，教室裡沒那麼多人，言渃窩在桌上補覺，耳邊的吵鬧聲鬧中帶了些安詳。
“喂，你聽說了嗎？”
“什麼？”
“我們班，那個啞巴，嗯，他是那個。”
“我去，有證據嗎？”
“證據肯定有，我不會憑空捏造，就這兒。”
“我看看，誒，我看不清那個男的。”
“管他呢！這事實是實錘就行！”
言渃一醒來，他的風言風語不少了。
桌子上堆滿書，書的高度恰巧遮蓋住左側的人，所以右側的傅江清楚地看到言渃的表情。
“言渃，那件事是真的嗎？”
俊臉帶著些難掩的不妙。
言渃拿出手機，看了眼學校的論壇。
照片的人他都認識，也沒什麼大不了，一個他，另外一個就是有些模糊的孔隱。
言渃把手機淡定地扔進桌兜，抬頭看了傅江一眼，在對方的目光中，點頭。
傅江一臉便秘色，他直直地看著言渃，言渃的瞌睡蟲沒走，所以他最後只看到了那圓溜溜的小腦袋。
傅江不理解，他討厭同性戀，偏偏他身邊的同不少。
收回目光，打開手機，叫人把帖子撤下來。
這樣的風波在上午沒激起太大的水花，而通過下午，水花演變成了巨大的浪花。
上個廁所，要麼就是異樣的眼光，要麼就是某些群體的邀請，言渃不怕風言風語，語言對他沒什麼傷害，麻煩的是那些人的騷擾。
轉過階梯，直接被一個男生攔下。
男生在正常男性裡身高還是不錯的，臉也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