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渃瞬間感覺到自己被調戲了,有點詫異,甚至還有點氣憤。
最終,兩人誰都沒再說,在比賽勝利前,安安分分的。
要不要啊,可是心裡莫名其妙的感覺,言渃不想放棄,但又拉不下臉來,讓他一個男人去向另外一個男生撒嬌。
出來後,言渃被拉進了一個排位房間,房間內只有兩個人,一個他,另外一個,原來你行啊。
言渃心想,反正兩個人又不認識,撒個嬌怎麼的了,所以他開麥。
“就再玩一局,求求你。”
聲音很低,溫潤清冷的嗓音裡帶著些乞求,一字一句都沒有任何的矯揉造作,是自然的嗔意,讓人很有觸動,想答應他一切的要求。
池瑀本來在穿著上衣,手機直接扔在了床鋪上,拉過人來,順便再玩一局,沒想到。
他媽的小輔助是個男的,聲音倒是挺好聽的,撒嬌起來好不違和,媽的,心裡莫名一跳,但好像再哪裡聽過。
調戲也該有個度,池瑀壓下心裡的觸動,也開麥懶懶地說。
“行吧,就帶你最後一把。”
年輕的男生的聲音沒有成熟男性聲音的磁性暗啞,勝在潤朗和清澈,聽的出來,對面的人年齡不大,可能還是個在上學的學生。
言渃被這聲音轟了一下,從心臟湧上來的情緒很陌生,但是他又不討厭。
“好,謝謝。”
禮貌地致謝著對方。
池瑀聽著對方的聲音,感覺還不錯,先拋開了對方是個男的吧,平常找個遊戲搭子,對方也行,但是想到記憶裡一個清冷溫潤的身影,他果斷晃晃頭,把腦海中古怪的想法拋出去,他還要成為職業選手。
之後,兩人一個玩打野,一個玩中路法師,和諧地沒再聊天。
身處在遊戲對局中,真正感受到這個未曾謀面的打野的實力。
作為中路法師,把握好中路的同時也要配合其他兩路,而打野更是如此,他的路跡,牽一髮而動全局,抓人,開團,開龍,都完美配合或者說是掌控全局,你需要他的時候,都會在出現,作為開團的切口,迅速的同時又能夠全身而退。
言渃想要這個人的慾望瞬間噴發,天才不多,但遇到了就不可能放過。
結束遊戲後,言渃直接發問:“你打野實力很強,有沒有興趣打職業。”
原來打得是這個目的,池瑀臉色有些冷淡,回覆:“晚了,我已經屬於一個戰隊了。”
見著這樣的話,言渃也不打算放過,他們的戰隊太需要一個優秀的打野。
“我籤你,違約金我出。”
詞語有些急切,看得出不想放過。
“不了。”
池瑀雖是浪蕩子一個,但確定下來的事,不會改變。
拒絕後,他直接退出了遊戲。
TP戰隊教練休息室裡。
“達達,好難。”
清秀的男人,側臥著,一手握著手機,看著剛才那個人的ID名。
月光灑下來,銀霜遍佈,暗色的夜裡,有些人安眠,有些人難眠。
巨大的響聲從租房傳出,翻箱倒櫃,還伴著一聲中年男聲的謾罵。
池瑀一身戾氣,聽著外面的動靜,起身,拿過放在床邊的棒球棍,掂了掂,拉開房門。
客廳一片狼藉,所有的櫃子都翻倒,物品隨處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