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門外站了個文質彬彬的男人,眉眼冷酷,只是在言渃出來的時候眸子裡染上了一絲笑。
“袁哥,你來找我有事嗎?”
言渃看到人,叫了一句。
門外的是言渃上同事加朋友,而且人年齡比自己要大上一歲,叫哥自然是毋庸置疑。
袁儒淺笑著,他左手提了許多新鮮的菜,他舉了舉,示意自己來的目的。
“一起吃飯,我做菜。”
言渃頓時敞開門,“您請。”
不說言渃會不會做飯,反正袁儒的手藝是一絕的。
進入家門後,言渃給人騰出廚房,也倒了杯水,放在餐桌上。
袁儒笑著接過水,喝了幾口,便戴上圍裙,擼起袖子,在水龍頭下洗著菜。
“言渃,聽你媽說你還在相親嗎?”
偶爾間跟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言渃搭話。
言渃一說到這件事就煩,他擺擺手,表示自己的無奈,“袁哥都沒有,那我就不著急。”
洗菜的袁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又恢復。他繼續回覆著話,“行。”
一個多小時後,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了餐桌。四個菜加上一湯,兩個人吃足矣,甚至可能會剩餘。
兩人相對而坐,言渃喜歡吃甜的,面糖醋里脊就放在他面前。夾了一塊,放入口,軟糯而不膩,香甜綿長。
“袁哥,你手藝真好。”
吃完後,言渃由衷地稱讚著人。袁儒收拾好後,也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快期末了,之後有什麼打算嗎?”
袁儒抽了張紙巾擦乾手上的水珠,閒聊地問道。
言渃搖了搖頭,回覆著,“再說吧。可能要回老家。”
兩人之後又談論起來了學術上的問題,時間慢慢地流逝在兩人的話語中。
大概是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言渃把人送到門口,打過招呼後,便離開。
在袁儒踏上電梯的時候,隔壁的電梯也打開了。
畫面就剛好停止在言渃笑著把人送走。清俊的臉掛著真心的笑,眉眼彎彎,星辰落入眼裡。
本來想出電梯的人,又退了回去。他的眼裡縈上失意,但又有幾分執拗。
言渃餘光裡好像看見熟悉的人,他轉向了隔壁的電梯,剛好,電梯門卡著關上。
他疑惑地收回目光,又悠悠地回頭回去。在他轉頭那一瞬間,邁步離開的時候,電梯門又開了。
言渃聽到叮的一聲回頭了。
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眸子驚訝地看著抱著自己的人。
顯然是江閱川。
板寸頭根根分明,額下的眉緊皺著,銳利的眼黑沉黑沉地盯著他,手上的動作格外地強硬,緊拴他的腰。
因為在家裡,言渃也沒穿太多了衣服,上身只外套了件黑色的羊毛衫,那緊實的臂靠在自己的腰上。
江閱川頭微側靠著言渃的臉,低沉地說:“笑得這麼開心。”
一時沒來的及反應的言渃被人抱了幾秒,反應過來後他掙脫出人溫暖的懷抱。
瞬間不高興地看著那個比自己高半個頭的男生,語氣涼涼,“江同學,你的動作很沒禮貌。”
江閱川視線從上至下,一寸又一寸地描摹出言渃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