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主任,我知道段紅霞是你的外甥女,你向著她,我能理解。
但是你別忘了,你是咱們軍屬院的婦女主任,該幫咱們軍嫂維護婦女的權益。
可你卻因為她是你的外甥女,一味包庇她,完全忘了自己的工作職責是什麼,你還配當這個婦女主任嗎?”
彭寒梅沒料到她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氣得面色漲紅。
“我只是說實話實說,難道段同志剛剛沒有跟你道歉嗎?你太得理不饒人了。”
“原來你也知道我是佔著道理的一方,既然如此,你是不是該聽聽我的訴求是什麼。
難道她道歉,我就要原諒她嗎,她的道歉就這麼值錢?”
“你怎麼說話這麼難聽。”
沈安念懶得跟她說,這件事最後做主的人不是她,而是周旅長。
她看向周旅長說道“旅長,我自認為問心無愧的,部隊可以隨時調查。
如果我跟部隊裡的任何人,有不正當的關係,我可以接受部隊的任何懲罰。”
周旅長也十分痛恨這樣的閒言碎語,部隊裡的戰士好好的,怎麼就莫名其妙就被潑這樣一盆髒水。
沈安念做罐頭,養雞養鴨,平時可能是跟部隊的戰士有一些往來,可這都是為了給部隊做事,這些人怎麼把事情想成這樣。
彭寒梅看到周旅長的臉色難看,心裡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
這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了,她只想把傷害降到最低。
“旅長,我會讓段紅霞同志作檢討,親自帶著她跟家屬院的人澄清,是她散播謠言詆譭沈同志。
沈同志,你滿意了嗎?”
說到最後,她有些咬牙切齒。
沈安念卻沒有理會她,朝周旅長鞠了一躬。
“剛剛彭主任說的澄清不澄清,這些都是私底下的事兒。
今天我把段紅霞叫過來,是想讓部隊還我一個公道。
段紅霞今天說出這番話,但凡我婆婆沒有那麼信任我,她的手段肯定就能成功了。
不知道在以前的日子,有多少人被這樣的惡意和手段給害了,又有多少人民子弟兵,因為這樣的流言蜚語受到詬病。
這樣的人實在太無恥,太惡毒了,不值得原諒。
還請領導還我一個公道,處罰段紅霞同志,以儆效尤,也能給大夥兒做個示警,惡意造謠不是沒有成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