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祁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嚴肅。
沈安念問她,“怎麼樣,她們是逃票嗎?”
秦正祁沒有回答,眸色微沉。
情況比他想的要嚴重得多,如果這對母女是她們要找的人,那她就立下大功了。
不過事情還沒結束,秦正祁也不好透露太多,只跟她說此事可能會涉及到一個大案子,先靜觀其變。
沈安念緊緊抿著嘴,對著嘴做出一個拉拉鍊的動作。
可她的眼睛裡滿滿都是好奇,看得出她對這件事極其感興趣。
秦正祁看得好笑,問她,“要喝水嗎?”
沈安念眨巴眼睛看他,“跟剛剛的案子有關嗎?”
“沒有關係,我就是想問你渴不渴?”
沈安念失望地搖頭,眼裡的小火苗噗地一下全熄滅了。
她還以為他在打什麼暗號,或是他想借著打水,去打探消息呢,白高興一場。
“不渴,不想喝。”
沈安念一直密切注意的車廂的情況,卻什麼都沒看不出來。
她的心就像有一隻貓爪,在不停地撓癢癢,無奈沒人能夠給她解惑。
秦正祁的嘴巴緊得跟蚌殼似的,肯定撬不開。
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等到結果。
早上十點多,一個乘務員走過來,跟秦正祁打招呼,“同志,就是你們發現的特務嗎?”
沈安唸的眼睛刷的一下亮起來,特務。
那對母女嗎?
“你說的是那對母女嗎?母親穿著一件藍色襯衫,女兒還懷著孕的?”
“對,就是她們。”
沈安念瞪大了眼睛。
那兩個人居然是特務,真是人不可貌相,她一點沒看出來。
這麼大的事,秦正祁居然沒跟她說一聲。
沈安念目光譴責地看著他,沒義氣。
秦正祁看向那個乘務員,“她們交代了嗎?”
“交代了一些事情,不過有些事還需要進一步調查。”
秦正祁站起身,“我過去看看。”
沈安念也想跟過去看,秦正祁卻攔住她,“你在這裡等著。”
沈安念不高興地扁了扁嘴,那對母女可是她舉報的呢,她是功臣,憑什麼她不能去。
“我也想去看看。”
“你老實在這裡坐著,我先去了解情況。”
見他說不通,沈安念不情不願地坐了回去,眼巴巴地看著他跟那乘務員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