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玉淑轉過身,牢牢擋住周舒宜的視線。
“舒宜,我忽然覺得有點不舒服,要不我們今天就先不逛街了?”
周舒宜見到她臉色很蒼白,有些擔心,又有些疑惑。
“你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不舒服?”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頭暈。”她扶著腦袋,一副痛苦難忍的樣子,“能不能讓司機送我回家一趟。”
見她這麼難受,周舒宜更加擔心了。
“你這麼難受,我看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這是老毛病了,去醫院也沒法治,我回家躺躺就好。”
“好,那我先送你回家。”
周舒宜將她扶上車。
坐在車上,許玉淑往窗外看,已經看不到沈安唸的身影了。
她鬆了一口氣,卻沒有放下心來。
這個人出現在扈市,讓她有了不好的預感。
她歷經幾番波折,好不容易查到了沈安唸的資料。
知道她今年十九,就快二十了,年紀是對得上的。
她的父母健在,但她父母的長相,與她並不相同。
她找了人去沈家打探,得知沈安念是十九年前,沈重山從京市抱回來的。
京市,十九年前,一切都對得上。
再加上那樣的容貌,要說她不是那孩子,連許玉淑都不相信。
之前沈安念離開扈市,回到大河村那個小地方,她猶可以安慰自己,他們相遇的幾率非常小,這件事她不需要擔心。
可如今,她竟然又在扈市出現。
這怎麼可以。
她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她已經知道他們的名字,還有秦正祁的駐地,可以去調查他們,再想辦法對付他們。
她慢慢理清了自己紛繁的思緒,心情終於稍稍平靜下來。
“我跟你說個巧合的事兒,前幾天我看見一個,跟我長得很像的姑娘,要不是我沒生過女兒,我差點就誤以為她是我女兒了。
你說這事是不是很奇妙,明明沒有血緣關係,卻能長得這麼像。”
周舒宜只把這事當成故事來聽,笑著說道:“咱們華國有這麼多人,遇上一兩個長得像的,也不稀奇。”
許玉淑想要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她笑著說道:“你說的是,華國這麼多人,有一個兩個長得相像,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