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已經有五波人過來了,過來傳話的小戰士,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勁。
周印斜了他一眼,“喜子,你那是什麼眼神,想找揍是不是?”
喜子往後退了兩步,確認周印打不到自己,這才慢吞吞地說道:“營長,你到底做啥了,為啥人女同志非要見你?”
“我哪知道為什麼。”
見周圍的戰士,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他怒道,“你們什麼眼神,都圍在這兒做什麼,不用訓練了。”
喜子還在垂死掙扎,“營長,我看那兩位女同志,見不到你肯定不死心,你還是去見見她們吧。”
周印把汗溼了的軍帽脫下來,“成呀,那就去見一見唄。”
他倒是要看看,她們想要做什麼。
喜子簡直大喜過望,剛要跟上去。
周印無情地攔住他,“你不訓練,還要去哪兒?”
喜子哭喪著一張臉,他還以為自己能跟過去看看呢,誰知道周營長把他留在了這兒。
周印大步走向軍營門口,看見旁邊的陰涼處站著兩個女同志。
一個是許玉淑,他見過幾回。
還有一個比較年輕,長得白嫩清秀,這會兒正拿著手帕擦著汗,還不住往軍營看。
周印長手長腳,很快走到她們面前,“你們找我?”
那年輕姑娘不動聲色地打量他一眼,他長得濃眉大眼,身材高大,就是氣勢太足,有點唬人。
不過他家世好,長得也好,就算性格不太好,尚可以忍受。
她以為自己的打量很隱蔽,可她忘記了,周印是軍人,要是連這個都察覺不出來,他早死幾百回了。
他想不明白的是,那年輕姑娘為什麼會用那種,打量貨物的眼神,看著自己。
是在給他估價嗎?
許玉淑見到他,臉上立馬掛起了笑容,“小印,幾年沒見,你都長這麼高了?”
周印輕嗤一聲,“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我可就走了。”
許玉淑著實生氣。
她們在太陽底下站了一個多小時,他不請她們去坐一坐,對她們的態度居然還這麼惡劣。
想到許玉歡對自己說過的話,她還是強擠出笑容,“小印,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三姨。”
周印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外公外婆就我媽一個女兒,你算我哪門子的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