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瑩是真的不知道秦正祁發生了什麼事,當即回道:“楊大姐,我真的不知道。”
“沈幹事跟你這麼好,她就沒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
“沒有,沒說呢。”
楊大姐對她這態度大為不滿,“曉瑩,你該不會是替沈幹事瞞著我吧。
雖說我和沈幹事有矛盾,可我已經跟她道歉過了,事情也已經解決了,還有什麼事兒不能跟我說。”
何曉瑩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就楊大姐臉上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她真不相信楊大姐真放下,跟沈安唸的恩怨。
就算她不會再對沈安念做什麼,不過看熱鬧的心思肯定是有的。
要不她也不至於會死纏爛打,非要自己交代出沈安念為什麼要請假。
“我真不知道沈幹事發生了什麼,楊大姐,你要是真想知道,還不如去問陳書記。
畢竟是陳書記給沈幹事批的假條,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說完,何曉瑩轉身就走了,留下楊大姐一個人站在原地生悶氣。
她要是能去問陳書記,還用得著在這裡問她這些沒用的。
沈安念回到村裡,就去了月餅廠一趟。
秦正祁發生這麼大的事兒,她得跟秦父秦母說一聲。
這些天大隊沒有什麼活幹,秦父一般都待在月餅廠裡。
革委會的領導才離開,秦父正在巡查車間,爭取每個細節都做到位。
看到沈安念臉色有些不對勁,秦父問道:“念念,你這是怎麼了?”
月餅廠人多眼雜,沈安念不好把事情給張揚出來,跟秦父說道:“爸,你跟我過來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秦父把手頭的事一放,走了過來。
“咋了,發生啥事了,是不是領導說你了?”
沈安念搖了搖頭,“沒有的事,我們回家,見到媽再說。”
聽到她要找秦母,秦父憂心忡忡,覺得肯定出啥大事了,要不她不會這樣。
秦母正在家裡伺候四弟妹坐月子,這會兒在洗尿布呢,看見秦父和沈安念在上班時間回來,有些詫異。
“你們咋回來了?”
“媽,先進屋去,我有話要跟你們說。”
剛進到堂屋,秦父就問道:“到底出啥事了?”
這一路他都憋著,可真是要急死了。
沈安念:“爸媽我待會兒說什麼,你們先不要慌張,更加不能著急。”
秦母:“你快說說,到底發生啥事了?”
沈安念緩緩呼出一口氣,這才說道:“我剛剛接到部隊的電話,秦正祁受傷了,這會兒待在醫院裡,我打算去看看他。”
秦母可被嚇了一大跳,進部隊這麼多年,秦正祁打電話來的次數屈指可數,更別提是部隊打電話過來的,情況肯定非常嚴重。
“他傷了哪裡,現在咋樣了?
“聽說人還在昏迷,還沒有清醒過來。”
秦母一聽,差點沒昏過去。
人還沒清醒過來,豈不是很嚴重。
“咋會這樣?這可咋辦喲,你剛剛說要去看他,我跟你一塊回去。”
沈安念原本就跟陳真真說好了,要買兩張票。
發生這麼大的事,秦父和秦母勢必要有一個人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