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天晴,宜動土,宜搬遷。
眾大臣按時來上朝。等他們都趕到了金鑾殿,就連皇上也到了,他們發現平時來的最早的蕭琉墨竟然破天荒地沒有來!
“老三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沒來上早朝?張公公,三皇子可有請假?”蕭天承疑惑地問。
“回皇上,沒有!”張公公也很是疑惑。
“三皇子到!”就在這時,門外有太監尖著嗓子喊了一聲,他們的眼睛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門口。
蕭琉墨一襲玄衣揹負著雙手從門口緩緩地走了過來。
在他的身後,有兩個人五花大綁地綁著一個人一同走了進來。
“墨兒,你這是做什麼?”看到蕭琉墨帶著幾個人進來,蕭天承不解地問。
“父皇,兒臣抓住了一個內奸,特意帶來金鑾殿想讓父皇給兒臣做主!”蕭琉墨看著蕭天承,不慌不忙地說。
因為被綁著的那個人被黑布蒙著臉,別人都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都在那裡議論紛紛,不知道蕭琉墨這是要做什麼。
“哦,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內奸需要你帶到金鑾殿來?”
蕭天承神色有些不悅,自從穆影來金鑾殿告過御狀之後,他的金鑾殿好像不怎麼值錢了。
“將這個人的臉露出來讓父皇瞧瞧!”蕭琉墨吩咐道。
蕭琉墨身後的兩人依言將那個人臉上的黑布拿了下來,露出了三皇子府管家的那張臉。
“墨兒,既然是你府裡的事,隨朕去御書房說吧!”蕭天承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恢復到正常,他站起來吩咐張公公喊退朝。
隨後蕭天承大踏步地離開。
“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呢?”
......
底下的大臣議論紛紛,卻還是聽從蕭天承的吩咐紛紛退了朝,不過一邊退朝一邊議論卻是少不了的。
蕭琉風看了蕭琉墨一眼,沒有說話,徑直離開。
蕭琉洵冷哼一聲,也離開了。
只有蕭琉笙擔憂地看著蕭琉墨,“三皇兄,發生什麼事情了?”
“無妨!你回去吧!”蕭琉墨對蕭琉笙擺擺手。這是他和蕭天承之間的事情,他不想蕭琉笙也牽連進來。
儘管心裡有很多疑問,蕭琉笙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蕭琉墨帶著管家跟著蕭天承去了御書房。
“說吧,怎麼回事?”坐在椅子上,蕭天承看著蕭琉墨問。
“父皇,這個人是兒臣府上的管家,不知道父皇還認不認識?”
“你的管家怎麼了?為什麼把他帶進宮裡?”
“父皇,兒臣的身體一直不好,兒臣一直以為是在戰場上征戰這麼多年落下的後遺症,從來沒有往別的方面想過!可是最近兒臣才知道,這麼多年,原來一直是這個管家偷偷地在給兒臣下毒!”
“給你下毒?好惡毒的管家!墨兒,這樣的人不能輕饒!”蕭天承硬著頭皮說。
“父皇,兒臣審問管家的時候,他一口咬定是他恨我才給我下毒的,可是,既然恨我,為什麼不一下子將我毒死?為什麼要長年累月地給我下毒?父皇,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