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得還行，我就找了女巫婆婆，要了藥水，變成了人……”
白墨身體一頓，他對巫術的事向來敏感，畢竟王后的魔鏡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你付出的代價……是什麼？”
他的聲音控制不住的顫抖，帶著心疼和嫉妒，心疼她的遭遇，又嫉妒讓她下定決心變成人的那個人不是他。
時沐悶聲開口，“是我的聲音……和踩在刀尖一般痛苦。”
白墨連忙摸上她的腳，小心翼翼地觸碰著，時沐怕癢，連忙收了回來。
“還疼嗎？”
時沐搖頭，“不疼了。”
白墨卻低下了頭，秀髮遮住了他的眼眸，“對不起……”
時沐也從床上坐起了身，湊到他的身邊，環上他的腰。
“為什麼突然道歉？”
白墨看向時沐，眼中是自責帶著心疼和妒忌。
“若是我早一點出現在你面前就好了……”
時沐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她不是愛麗兒，若是提前穿過來，她不會同她一樣，可若是那個掉入海里的人是白墨……她也願意用自己的聲音，換來留在白墨身邊。
況且，白墨不會放棄她，變成泡沫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白墨將人緊緊禁錮在懷中，“他有沒有像我一樣碰過你……”
細密的吻輕輕落在臉頰，脖頸，甚至鎖骨。
“沒……沒有。”
白墨的嫉妒都快將自己吞噬掉，帶著怨氣在她身上埋下種子。
“為什麼那麼傻……沒有男人值得你傷害自己，包括我，聽明白了嗎？”
時沐在他懷中縮成一小團，雙眼被人欺負地紅紅的，嬌聲回應“明……明白了。”
白墨是不忍心，可她乖巧地在自己懷中任由欺負的模樣實在是讓他難以自持。
床帳被放下，曖昧的聲音隨之響起。
……
一大早，窗邊傳來了嘰嘰喳喳，還有小鳥啄著窗框，像是敲門的聲音。
白墨睜開雙眼，手臂上的沉重讓他下意識看了過去。
女人枕在他的手臂正睡的香甜，並沒有被那聲音所打攪，想來是累壞了。
白墨的氣息在觸及她時，瞬間變得溫柔起來，湊過去輕輕在她額頭落下一吻，這才坐起身慢慢抽出自己的手臂，裹上浴巾朝著窗邊走去。
窗子一打開，清晨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小鳥們落在了窗臺，向著屋裡看去。
“親愛的白雪公主，時沐公主在哪裡？”
白墨低聲開口，“她還在睡，我並不想吵醒她。”
小鳥們乖巧極了，聲音也跟著壓低了下來。
“親愛的白雪公主，多虧了你讓我們觀察王后的行蹤，我今早竟然看見她在您和時沐公主要用的碗裡下了東西！”
另一隻小鳥也趕忙接話。
“天啊，那水是綠色的，還散發著綠色的氣體，可進了水裡卻看不見了！那是多麼的可怕啊！”
白墨神色陰沉，既然她不想讓他和時沐活下來，那她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多謝你們。”
“美麗的公主，不用客氣，那是我們應該做的。”小鳥們嘰嘰喳喳地叫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