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麼晚你幹嘛去了？”
江靈站在臥室門前，狐疑的盯著江成文。
自己這老父親空手出去的，十幾分鍾時間不到，拎個人回來了。
中途莫非發生了什麼......
“這.....”江成文下意識看向手裡的紳羊，連忙解釋道：“別瞎想靈兒，你老爸我.....”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爸你不能拿自己司長的身份去欺壓老百姓了吧，還失手.....算了，自首吧爸。”
江成文：“......？！”
回到臥室。
他順手將紳羊連帶著外套一同掛在了衣服架上，然後撥通了王陽曦的電話。
“嗯？大半夜的加班呢，啥事老江？”
電話那邊傳來了王陽曦審批文件的聲音。
“還是關於小天的。”
“還是小天？這是又做了什麼逆天的事情了？”王陽曦手裡的筆一扔，心中揣測，“他聽說了林天那一隊去圍剿神教的事情。”
“完成的還很順利.....再算上這時間。”
“老江啊，容我猜一下子，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想告訴我的是，小天一個人給神教的使徒單刷了？”
“......自己看。”
江成文打開攝像頭，對準了晾衣架上掛著的植物人紳羊。
“這是.....紳羊？”王陽曦瞳孔一縮，“靈魂被抹去了，只剩下一具軀體，等會，你別告訴我猜對了。”
“你猜對了。”
江成文點頭。
二人很是默契的在此刻選擇了沉默。
都沒人說話。
........
半晌過後，
王陽曦那邊傳出一聲打火機的聲音，“這小子，還真是說話算話....唉，長能耐了呀。”
“小天才十八，如果和其他覺醒者一樣，這時候可能還在實習中，和一些低階異種對戰，但他....卻想主動將這些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江成文頗為頭疼的說道：“小天說....這是他認為對的道。”
“是這樣嗎。”王陽曦深吸一口香菸，緩緩吐出煙霧，他耳邊響起了當時林天對他說過的話。
“要成為這天下的執劍人，去守護自己心中的萬家燈火。”
王陽曦苦笑道：“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怎麼了嗎?”
“沒什麼。”他搖搖頭，調侃道：“怎麼樣，明明什麼都沒做，站在制高點上去批評別人，這樣很爽吧。”
“爽？爽個屁！”江成文大手一拍桌子，冷哼一聲，“如果不是要盯著那些東西，神教？我恨不得直接帶隊全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