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六號早上七點。
小豹指揮官說到做到,說放假立馬放。
她轉去浴室,精疲力竭的貝茵才得空看自己一眼。
脖子以下不能要了,幾組成語可形容——慘無人道,觸目驚心,匪夷所思,令人髮指。
房間也不能要了,擺件東倒西歪,雜亂無章地堆一地恢復藥劑,營養水。
活像被幾十只哈士奇拆過一樣凌亂無比。
作為一個強迫症患者實在無法忍耐,抖著手拿出一管恢復藥劑,一飲而盡。
須臾,身上逐漸湧上力氣。
扶著仍舊痠疼的腰,從臥房換床單開始收拾。
阮阮赤腳穿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走到坐在地上撿擺件的Omega身前。
席地而坐,雙手抱住貝茵肩頭,臉對臉貼貼蹭蹭。
笑得那叫一個春風意滿,饜足歡愉。
“姐姐辛苦啦~”
貝茵也沒客氣,收下這句話。
畢竟,是真的一刻也不停歇地旅行五天,的確辛苦外加疲乏。
若沒有兩種藥劑支撐,只有一個累死的結果。
而佈滿一條條“勳章”的阮阮,也有點不能要了。
她放下襬件,找來藥水細心地塗抹。
一邊長吁短嘆:“哎…可真是要老命了,疼不疼?”
阮阮舔著小尖牙:“不疼,興奮著呢。”
貝茵好笑地輕拍她一下:“一上午,可不能食言。”
“嗯噠嗯噠~阮阮一言,二十馬難追。”
奈何,計劃趕不上變化,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一上午休息時間也沒了。
早上九點貝茵帶著阮翡收拾好屋子。
簡單衝了個涼,穿好到大腿的絲綢浴袍,頭髮隨意地用夾子抓起來。
慵懶地走到開放式廚房。
幾天沒吃東西,不適應營養水的五臟廟叫嚷著要進食物。
幸好,冰箱裡的食材還沒過期。
貝茵左手拿雞,右手拿鴨:“烤雞,啤酒鴨,主菜吃什麼?”
浴袍材料十分光滑,幾個動作便滑落肩頭,露出裡面的小吊帶。
配上扎眼的紅膚,形成一幅誘人的風景線。
阮翡跳過兩個食材,目光火熱地盯著拿東西的人。
貝茵轉身:“……烤雞好了。”
阮翡一言不發地坐了會,跑過去從後面環住貝茵的腰,下巴磕她肩頭。
鼻尖充盈馥郁的藍玫瑰味,心頭若有若無的暴躁才得到緩解。
異樣從早上在海里便開始了。
像一陣微風,浸著淺淡的煩躁,爬滿心尖。
導致,不由自主地加重力度。
她經歷過無數次,自然立馬知曉易感期來了。
但她判斷,這個月程度不重,一天就能消失。
這裡沒有其他Alpha,不會發生對同類不可控攻擊。
但某些事對Omega無法忍耐,避免傷害到貝茵,她打算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