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A一O來到二樓貴賓座,跟白熠說了下要回家。
白熠實在不想吃再狗糧,揮手拜拜。
臨走前,貝茵關懷了幾句她哥:“腺體怎麼樣?”
一提這個,白熠臉就苦成蔫了的綠瓜:“別提了,我昨天去喝酒,要不是別人提醒,我都不知道信息素已刮滿整個酒吧。”
他怨恨地想,而tmd的都到達百分之七十的濃度了,竟也勾不來一個老A咬他脖子。
“難受,你哥太難受了,你趕緊再研究下加加加強版抑制劑,我感覺上一代已經不咋頂用了。”
毫不誇張,腺體病到發熱期一來,見A就恨不得撲上去的飢渴程度。
沒聊兩句,身邊的忠犬Alpha就嗚嗚道:“姐姐餓了,回家回家。”
白熠目光送她倆遠去。
他一雙金睛火眼早看穿了,這個A成分過於複雜。
第一眼,氣質、長相、身高能給人爆炸般的衝擊感,讓小O嗷嗷直叫,讓他感覺很有東西。
可細看第二眼,就會發現她邪裡邪氣的。
哪怕模樣很軟乖,直覺告訴他,也絕對不是個好相與的主。
但誰讓貝姐就愛雙面人這一口,且他相信貝首席看人的眼光。
癱在沙發上,取出手環,給貝茵發送過去一條不好在面上說的羞恥信息。
偏偏貝茵手環沒電了。
剛看到“貝姐幫幫忙”幾個字,就“滴滴滴”幾聲,變成一坨沒用的鐵疙瘩。
她取下芯片,借用了下阮翡的手環。
這才看見信息全貌:貝姐幫幫忙,你家A肯定是個將官,手底下Alpha將士那麼多,讓她綁一個送給我,臨時標記一下穩固腺體,不然我真的受不了了!
“噗——”貝茵笑著舉起手環,把信息給一個勁往這邊瞥的人看,“阮姐,怎麼說?”
阮阮笑臉無害:“那就難受死他好啦。”
貝茵捏捏她的臉:“小醋豹。”
白熠又發來:我也知道沒A喜歡我,跟你的A說只是臨時標記,我不幹別的,最好是女A。
阮阮臉扭到一邊:“哼!才不幫他。”
貝茵可太知道怎麼哄這隻特別好哄的小豹子了。
不需要太複雜,簡單三步驟。
第一步,握住她的食指晃晃。
第二步,喊聲“好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