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九月七號,早上八點。
貝茵一踏入辦公室,就聽見組員們在熱烈探討關於傅聰的事。
她放好包,抽開椅子:“爛白菜怎麼了?”
包括林嬌嬌在內,九個組員過大年似的振奮鼓掌。
“貝姐,畜牲快掛了!”
“只可惜,沒掛掉!”
貝茵越聽越迷糊:“怎麼回事?”
林嬌嬌手裡拿著早餐營養水,坐過來笑哈哈。
“昨個你休息沒來不知道,傅聰在自個家裡,被一個Alpha揍得奄奄一息。”
“連上手帶上信息素的,全身骨頭都斷了,最嚴重的是腺體,被信息素震得外翻皮流血。”
她樂出了一口牙齦,“據說,要不是趕回家的傅將軍跪著求情,傅聰要不要去見太奶真不好說。”
不帶任何立場,只單純作為醫生的角度診斷,貝茵覺得那個Alpha的確有點兇。
無論A還是O,腺體上那層皮是人體最脆弱、最敏…感的部分。
而Alpha之間天生排斥,一但感知到其他A信息素的敵意,腺體會下意識觸發防禦機制,釋放高濃度的信息素去抵抗。
一方A如果不敵,會率先收回信息素,相當於認輸。
這對天生驕傲的Alpha來說,是一生忘不掉的恥辱行為。
因此,贏得所有的那一方,很少再會追擊。
也有控制不住怒火的,但頂多震壓的腺體血紫血紫。
像這種腺體被震壓到破皮的例子,貝茵當醫生這麼久,從來沒見過。
從絕對主觀立場來看,貝茵覺得打得好!!!
如果有幸見到那個Alpha,她一定做面錦旗,拉個橫幅,送TA十張為民除害的英雄卡。
一天的好心情,從此刻開始。
八百度鏡片下的漂亮圓眼,心情舒暢地眯起。
“哪個區來的A?”
本區域比較高質量的Alpha統共也就那麼幾個——半死不活的爛白菜算一個。
而誰也沒有這種強勢到逆天的信息素。
只能說明,是從6區以上高階區域下來的頂級Alpha。
不僅她,大家都是這麼覺得。
“這個就不知道了,上層把相關消息封死了,打聽不到。”
“哎哎哎,我這有個新消息,我一個給傅聰治療的朋友,凌晨偷聽到總指揮官問傅將軍為啥他兒子會捱揍,傅將軍哭著說不知道,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