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啟明那天說的話他永遠記在心裡，“蘇楠，那只是拍戲，你漂亮有演技，會有更好的未來，我是來者不拒，但從來不玩你這樣的，你太單純，以後精明一些，別隨隨便便喜歡別人，尤其是別喜歡這個圈子裡的人。”
柯啟明給她上了一課。
原來一直都是拍戲而不是愛情。
她當天晚上匆匆離開橫店，出國旅行，想要忘記柯啟明，可到了異國他鄉，她越是想起柯啟明的溫柔體貼，他會溫柔地教她怎麼演戲怎麼背臺詞，怎麼理解人物。
難道一切都是假的嗎？
直到，他們拍的網劇悄無聲息地上映。
每年都會有成千上萬的網劇上映，但是沒幾部能掀起水花，偏偏他們的網劇爆火，上映第一個星期就超過平臺主推的S級電視劇，也有電視臺看上了他們的網劇。
後來的一切發生得就像是在做夢，無數通告湧來，各種綜藝和廣告，她再次見到了柯啟明。
四個月沒見，柯啟明一點都沒變。
彷彿殺青宴那天晚上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但這一次蘇楠無比清醒，這都只是炒作而已。
他們的關係也只能是炒作。
即便她的小心思都被網友扒出來，即便她偷看柯啟明都被網友當成糖點。
她也會偷偷上網看粉絲們的CP剪輯。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就好了。
***
喬妮和易如詩被送到了小吃街。
兩人的錢倒是四組嘉賓裡面第二多的。
雖然有五十塊錢，但是在小吃街能做什麼生意。
總不能倒賣小吃吧……
兩人走了一圈也沒發現可以賺錢的東西，倒是喬妮看著正在烤的大肘子咽口水。
易如詩拿出五十塊錢遞出去，“買一個肘子。”她轉過頭看向喬妮詢問，“吃辣嗎？”
“啊？給我買？我們就五十塊錢。”
“吃不吃辣？”
“吃！”喬妮用力點頭。
易如詩笑了笑說：“反正也賺不了錢，索性吃了吧，最差的結果不過就是我們最後，又不會有懲罰，別怕。”
幾分鐘後，喬妮接過滾燙的肘子，肘子的皮被烤得脆脆的，用手一敲咚咚響。
“你也嚐嚐，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就喜歡吃學校門口垃圾街的肘子，唔，真好吃還是記憶裡的味道。”喬妮眯起眼睛，渾身都散發著舒服。
易如詩也咬了一口。
兩人都被肉的幸福感染。
等喬妮解決肘子，易如詩正好拉著她停在美食節最大最忙的一家火鍋店門口。
易如詩：“走吧，找點事情賺錢。”
“啊？”
易如詩一走進去，就被激動的服務員問幾個人。
易如詩說要見他們經理，見到經理之後，她開門見山地說：“你們這裡還差服務員嗎？我們兩個想要找份工作。”
經理明顯是認識兩人的，“可以可以，你看你會做什麼？”
易如詩：“我什麼都會。”
喬妮一臉懵。
前一秒還在吃肘子，怎麼下一秒就要上班了。
經理看著喬妮天真到有些愚蠢的眼神，安排她在外面攬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