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
“怕你等我,就提前來了。”
“再說了,作為一名合格的男朋友,不就應該提前來接自己的男朋友嗎?”
先前每次都是雲深等他,現在總該他等雲深一次了。
“在做男朋友這件事上,阿渡可真是進步飛速。”
“多謝寶貝誇獎,我會再接再厲的。”
雲深轉了轉手中的鋼筆,“可是我還沒下班呢。”
裴渡下意識想為雲深分攤工作,“需要我幫忙嗎?”
裴渡說完才意識到自己這話有點越界了,雖然已經簽了深度合作協議,但他直接插手雲氏集團的工作,難免會有些他野心大的嫌疑。
不曾想,雲深完全沒往這方面想,甚至半點沒猶豫的就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了他。
“那就有勞阿渡了。”
裴渡有些錯愕,“你……不怕我藉機吞了雲氏嗎?”
雲深反問道:“我不是已經把全部身家都交給你了嗎?”
不等裴渡說話,雲深又說:“而且我相信阿渡。”
合同可不是白籤的,他現在頂多就是個掛名總裁,實際管理權都在他家小狼崽子手上。
裴渡有些受寵若驚,“我以為那合同只是……”
“只是什麼?”
裴渡面色微紅,“只是你引誘我的手段。”
他一開始還以為雲深是想借那份合同放鬆他的警惕,然後再找機會吞併裴氏,最後和傅君晏打擂臺爭池音呢。
雲深不知道裴渡具體的腦補內容,不過光看錶情也能猜出一兩分來。
雲深無奈,“原來阿渡知道我在勾引你啊?”
裴渡羞澀道:“現在知道了。”
雲深喜歡池音肯定是假消息,如果真的喜歡的話,雲深怎麼沒注資池家,阻止池家破產呢?
雲深把全部身家都交給了他,一定是真心喜歡他。
裴渡就懷揣著這樣的想法代替了雲深,坐在了雲深的老闆椅上,勤勤懇懇的幫雲深處理沒完成的工作。
“忙完了嗎?”
“忙完了,走吧。”
.
“先生,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雲深抬手挽住裴渡的手臂,“我是他的男伴。”
裴渡壓住嘴角的笑意,看向侍者附和道:“對,我們一起的。”
侍者彎腰道歉,“對不起,先生,一張邀請函只能進一個人。”
裴渡不解,“邀請函上不是註明了可以攜帶一位嗎?”
侍者一愣,“呃,抱歉,先生,我們只允許攜帶一位女。”
雲深遺憾道:“看來不能以男伴的身份和你一起進場了。”
話落,雲深欲要掏出懷裡的邀請函。
但不等雲深拿出邀請函,一道輕佻的聲音便率先介入了對話。
男人輕聲質疑道:“是歧視同性戀嗎?”
侍者自知得罪不起這些大人物,但又不好不按上頭的規定辦事,只能保持沉默。
裴渡轉頭看向出聲的男人,卻意外看到了個熟人。
沈執驚訝的問道:“渡哥,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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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沒什麼思路,又覺得自己文筆很差,有一種越寫越差的感覺,所以斷更幾天,我去找找思路,也順便進修一下自己的文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