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耿葦葦傻乎乎的看著殷念。
人還沒反應過來，嘴已經跟上了殷唸的速度，“對，我有種，我最有種！”
殷念笑了笑。
但很快耿葦葦就嘴腦同步了，“我艹！”
“您的意思是？”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聲音從手指縫隙裡漏出來，“我不用被趕出去？我能留在這裡嗎？”
“是。”
殷念沒有放低自己的音量。
反倒是故意將自己的聲音送出去。
她是在對耿葦葦說。
但更像是在對底下那些看著她這邊動靜的所有人說：“如果我不想被人打擾的話。”
“我大可以把這個秘境封印起來。”
“做成一個密閉的空間，讓他們安心修煉。”
“可我為什麼要把這個秘境掛在人人都能看見的地方，你們沒想過嗎？”
底下那些子樹領地的人都變了神情。
是啊。
殷念為什麼不把這些人放在訓練場那樣的地方？
而是讓他們站在外面這麼看著呢？
“你們一個兩個都說，很崇拜我。”
“以我為榮，我的事情你們肯定都倒背如流了吧？”
她是對著底下那些人問的。
那些人自然滿臉激動的應聲，“是，我們知道。”
耿葦葦的成功讓他們看見了希望。
也在心中隱隱有了一份別樣的期待。
“不，你們只是嘴上清楚。”
“你們如果真的清楚，就知道我有很多機會是自己爭取來的。”
“我那樣的出身，如果自己都不爭取，不往上走，不去爭，不去搶，那還會有今天的我嗎？”
殷念眉眼冰冷嚴肅，“爭是要和自己人爭，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好的對手。”
“搶是要搶敵人的，不管它們有什麼，我都會想辦法讓它們的變成我的。”
“如果你們真的在心中希望有朝一日能變得和我一樣強。”
“就該滿心野望才對。”
“我開了秘境，卻只找了子樹領地天賦前一萬的人，這公平嗎？明明秘境還能站的下很多人，明明修煉方式只需要手抄一下就能得到。”
“撇開那些天賦好的人，我下一步竟然是隻選擇年輕的人。”
“你們不覺得不服氣嗎？”
“如果你們當真有點野心，就該來我面前，告訴我！”
“縱然我還小，我也有一顆向上的心！”
“縱然我不年輕了，可我不會比任何一個年輕人差勁，我還有我這條命可以拼！”
“這不是在生死一刻，決定讓誰活下去的時刻，不需要你們謙讓。”
“這是在選擇誰變強的機會，你們為什麼不搶！”
“為什麼不爭！”
“為什麼要服！”
她聲音傳遍領地上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難不成我定下的規矩就都是對的嗎？強者說的就都是不可違逆的嗎？”
殷念看著底下一群眼巴巴看著她的人。
突然笑了笑，“那你們可真是一群乖寶寶啊。”
所有人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燒了起來。
是被說的羞恥心上來了。
他們明明都已經把殷唸的事蹟背了一遍又一遍。
卻忘記了那些故事的核心。
那就是殷念永遠不會只聽別人怎麼說。
她永遠在為自己爭取機會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