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住了。
聽聽。
多損吶？
對上殷念那雙坦坦蕩蕩的眼睛，男人更怒了，“你才脫髮！我當年可是五洲第一美人！”
殷念眯起了眼睛。
礙於對前輩，以及初代魔王情夫這個身份的尊敬。
她沒有把心底的疑惑宣之於口。
但是臉上卻是明明白白的體現出一個意思。
就憑你？
唉。
她可是見過真正的五洲第一美人的，明明是元睡睡，這男人雖然好看，但差了元辛碎可不止一星半點。
男人見她盯著滿臉的‘就這’，明明只是一捋殘魂，卻氣的彷彿心臟都要抽搐起來。
“你這死丫頭！”男人忍不住罵：“真是太不討人喜歡了！”
殷念：“……”看，他急了他急了。
“前輩，那您既然留了殘魂，必定是有事情的吧？”殷念睜大了亮晶晶的眼睛問：“是有什麼東西要給我嗎？”
她還殷勤的伸出了雙手。
男人氣急，傲氣說：“沒有！”
殷念眼中的星芒沒了，恢復了一開始那張死人臉，“哦，那您現在能消散於天地間了嗎？我只能在這裡待兩天，還有東西要找，我挺忙的。”
她家初代魔王這是什麼眼光。
還把自己脫下來的翅膀給了這個男人？
這其實不是魔王給的，是他偷的吧？
男人的身形都氣的開始波動起來了。
而且殷念還真轉身破開這個虛無空間往外面走。
走了沒兩步，腦袋上就被兩本東西給砸了。
砸的她往前一個踉蹌。
兩本東西躺在她腳底下。
一本是叫做‘圈勢’的成長型靈術。
還有一本是叫做‘化屍’的成長型靈術。
殷念詫異的看著男人。
“這個都要給我？”殷念皺眉，“可能您不知道，我不是你們盛山宗的弟子。”
男人氣急敗壞的跳腳，“我看著很傻嗎？我能不知道你不是盛山宗弟子！”
殷念：“……”
不是看著傻，是本來就傻吧？
“這兩個靈術是我的兩大成名絕技。”男人雖然很想揪著殷念狠狠的教訓一通，讓她知道知道自己是不脫髮的！但是由於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只能飛快的道：“這是我對她的承諾，有朝一日若是魔族有後人來我盛山宗做客，被後來的魔王應允的，拿到信物的第一人就能進來拿走我的絕學。”
即便殷念這十八年都被困在那小小的皇宮之中。
但在魔澗裡的時候也聽大魔們說過。
不管是魔族還是人族，不論遠古還是如今。
自己最得意的一些絕學都是不外傳的。
比如巨人族的神行步就不是誰都能學的。
“這兩個，都給我？”殷念捧起了兩本書，雖然滿腦子都是‘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但是殷念想到了那位老宗主對自己也算是多有照顧，還是皺著眉說：“這個需要我拿出去與盛山宗的弟子們共享是嗎？”
“你是豬腦子嗎！”誰知道男人一頓臭罵，“都說了是絕學！知道什麼是絕學嗎！”
“就是隻給你，不給旁人，而且這也只夠你自己看一次的！”男人輕哼了一聲，“我自然是有留給盛山宗的東西，只是宗門是宗門，我是我個人，這是我個人答應給出去的，也是我對她的承諾。”
他再一次提到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