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圈又一圈的晃盪。
晃盪到村口了。
卻發現裡頭一片死寂。
入夜,村子裡的人睡的睡,防備的防備,儘量不發出聲音,以免被傀怪盯上了。
“進去……找點東西吃吧……”
只是一陣風過,男人突然皺起眉頭。
往身後嗅了嗅。
“好臭……”是腐爛的氣息,比其他地方都格外濃郁一些。
他嫌棄的聳了聳鼻子,但很快就繼續往村裡走。
雖然他知道身後埋伏了些什麼東西。
但關他什麼事情呢?
這邊的死寂完全沒有影響到靈河旁邊無心宗等人興奮的心情。
“真是天助我也!”晏冥笑的牙不見牙,“要不是時機不對,這時候就應該為咱們的好運幹一缸酒!”
“鯉女她們來的可真是恰到好處。”
“等會兒天亮了就借一借鯉女的好運氣,嘶,撐到我兒出來想必是不成問題的!”
他在這兒說的高興。
可河底。
殷念被砸的暈暈乎乎的。
一個沒注意。
又被靈力全給包上了。
所幸除了鯉女之外,誰也沒想到她在這裡。
鯉女看見了殷念,本想立刻湊過去的,卻沒想到自己也是立刻就被靈力纏上了。
宗門這邊的靈河大概是被禁錮久了。
見人的機會特別少,一河子的靈力沒處去。
一見今日有人來了。
這些靈力就高興瘋了,不管不顧的將她們熱情包裹。
包括鯉女這個其實傷勢不算重的也被裹的密密麻麻,結實的她想朝著殷念伸根手指頭都不行。
有一種痛,叫靈河覺得你很痛。
靈河這邊重新平靜了下來。
而殷念也只能暫時不去管那幫膽大包天的人。
她大概能感覺到無心宗沒人受傷,這樣就行。
她其實剛突破不久。
根基未穩。
這時候是不適宜更進一步的去做什麼突破的。
可她沒時間了。
孟陽給了她非常沉重的壓力。
有那個男人在九尾宗一天,她孃親的危險就會多一分。
“根基不穩!那就打算筋脈重新凝練!”殷念並不將這個事情視為麻煩!
實力停滯的這些時間。
就是不斷將身上的靈脈凝實穩固,打好基礎的關鍵之處。
若是平常人,那隻能老老實實的用來凝練。
但殷念不是尋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