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開那扇門,幾乎是用趕的把王瑤弄了出去。
然後我回過頭上下打量申公,試探著問:“你現在是……”
“閉嘴吧,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是假的。”
給我造一愣:“你的意思是,你也是這個陣法凝聚出來的?”
申公理所當然的點頭:“就是這個意思,要不我能告訴你自己是假的麼?”
我更懵逼了:“臥槽申公序,你還真跟別人不一樣啊,這陣法凝聚出來的所有東西都在極力偽裝,想讓我相信他們是真實存在的,結果你上來就說自己是假的,跟我倆擱這兒起高調呢?”
“別光說我啊,你也挺牛逼,都啥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皮。”
在主動戳破自己的身份後,他也沒有丁點要動手的意思,反倒問我:“你們在歐洲遇到麻煩了是吧?”
我實在弄不清楚他在玩什麼花樣,只能順著回答:“是遇到一點麻煩。”
他又點頭:“什麼一點兒,這明顯是不小的麻煩,這陣法說實話連我都沒見過,似乎是從上古那會兒傳下來的,一時半會兒想要破解它還真有點費勁。
這樣吧,你先告訴我,在進入這個陣法之前你遇到什麼情況了,說出來,然後咱倆一起探討探討,我幫你想想辦法。”
我現在腦子裡密密麻麻閃著的全都是問號。
真懵逼了,我就跟個二傻子似的,呆呵的看著申公問:“別光讓我介紹情況啊,你先交代一下自己是啥東西行麼?大哥你要動手就趕緊,別跟我倆擱這兒玩彎彎繞,真的我挺害怕你整這出的。”
“你怕你嗎呢?”
他就跟從前遇到類似情況一樣,用那種賊幾把不屑的眼神兒瞪我:“我都這麼嘮嗑了,那肯定是想幫你破陣,所以你能別跟我倆在這墨跡了麼?”
我還是搖頭:“不行,你必須先讓我知道你是啥東西,否則我不可能相信你。”
“我是你爹,我操你祖宗的。”
他好像有點不耐煩了,咬牙切齒的罵我。
但罵完之後,看我態度挺堅決的,申公又翻了翻白眼:“行,那我就給你好好解釋解釋這個陣法的基本原理。
這個陣法跟你從前看到的,跟卓逸和張琪施展出來的不一樣,頭頂那輪血月也不是魔氣或者怨氣,而是直接抽取外面那個世界抽取進來的混沌原力,也就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
我抬了下手打斷他:“本源之力?你的意思是那個凌長老能控制創造這個世界的力量?開什麼玩笑,那是師父,甚至天道都沒辦法掌控的東西。”
“我又沒說他能控制,只是借用,借用你懂啥意思麼?”
申公又白了我一眼:“那個凌長老既然是那些大阿修羅魔族的狗腿子,那他身上有一些那些魔傳下來的法訣,或者法器也不奇怪。
我估計它就是用某種能借用混沌原力的東西佈下了這個陣法,你也知道,混沌原力這東西是天地間所有能量的祖宗,所以凝聚出某個人的形象,或者凝聚出相應的怨氣、魔氣、巫力也不是什麼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