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頭說道:“我剛才探聽了一下衝兒的脈象,他的脈象還是十分虛弱。你倆不是要比試內力嗎?別浪費了那點內力,你倆一人給衝兒輸送點內力!”
啊?還有這好事!
呂元春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瓜子皮卡在嘴皮之間懸而未落。
“師父,不用。”
“什麼不用!你不用他倆內力也白白消耗了,看他倆在這鬥我就心煩。”
呂老頭大大咧咧地把凌衝摁到地上盤腿坐下。
“來,你們倆,一個從他任脈注入內力,一個從他督脈注入內力,一會兒我把把脈,就知道你倆誰的內力深厚了。”
“師叔,你也太偏心了!”呂伯通不滿地抗議。
“就是,師父!你太偏心了,師弟大傷剛愈,身子太弱,要不先來我身上試吧!”
呂元春從凳子上一個躍下,安然坐在地上,眨著無辜的雙眼可憐巴巴地望著呂不求。
“注就注唄,反正我身上內力充沛,這洪荒之力正不知往哪使呢!你別管了,任脈督脈都由我來!”顧江雲坐在凌衝背後,淡風輕地說道。
聽顧江這樣說,呂伯通就不幹了:“你什麼意思?合著就你厲害唄?你躲開,任脈督脈都是我的!”
呂伯通擠開顧江,坐在他的位置上。
“行行行!你來打督脈,我來打任脈。”
說著,顧江坐在凌衝面前,開始運功。
“不是……你們幹嘛?真不用!”
“噓!”呂不求做出噤聲之舉。
只見顧江和呂伯通分別運功,分別從前後一齊向凌衝胸口處拍來。
凌衝只感覺兩股暖流注入體內。一路由後背上入百會頭頂,下行至尾閭;一路由胸前上經前額到頭頂,下入雙股會陰之處。
身體麻麻索索的,說不上來的舒坦。
漸漸地,他感覺注入體內的氣息越來越弱,他睜眼看前面的顧江,顧江額頭上已經綴滿豆大的汗滴。想必身後的呂伯通也不會強多少。
呂不求也看出了兩人的乏力。
“好了,你倆收功吧。”
顧江和呂伯通分別作勢收功,又閉目養神調整了幾個呼吸,才緩緩睜眼。
只這一會兒功夫,就見凌衝面色紅潤,雙眼炯炯有神,與剛才進屋來病懨懨的樣子判若兩人。
凌衝趕緊過來扶起顧江,又來扶呂伯通,“哎呀,我這真不知說什麼好了!得兩位兄長的內力真功,實在慚愧!慚愧!”
“衝兒,你過來。”呂老頭招手。
呂老頭把右手三指搭在凌衝手脈上,左手悠閒地捋著鬍鬚。
“伯通啊,從衝兒的脈象上看,顧江確實比你內力深厚,他已將任脈內力推進到了衝兒眉尖和肚臍,他的內功至少已達七級;而督脈內力只推到了脖頸和後腰之上,看來你的內功最多隻有五級,還有不少差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