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衝抱歉一笑:“這玩意太沉,我就帶了我和孫煬的。”
“啊?那我怎麼辦?”聽到凌衝說只帶了他和孫煬的,呂元春瞪直了雙眼。
“我以為你也會輕功呢,誰知道你啥也不會。”凌衝故意逗她。
“哼,誰說我啥也不會!”呂元春氣鼓鼓地說,“我學《滅雷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滅雷經》?”呂伯通聽到這三字,立馬看向呂不求。
“啊,那個什麼,我們趕緊走吧。”呂不求神色慌張,趕緊轉移話題,“元春吶,你趴我背上,師父揹著你登崖。”
呂伯通心道:你這小老頭,竟然還揹著我留了一手。先不跟你計較,回來再找你。
呂元春尚小,體重不重,呂不求輕鬆地背上她,囑咐她一定摟緊了。
呂不求和呂伯通憑藉輕功攀上岩石,騰轉跳躍,很快就攀上了數十丈高。
孫煬按照凌衝教他的方法,甩出登山索爪鉤,向上攀爬。
他畢竟還有一些年少時父親教授的武功功底,雖然第一次使用登山索,但很快就掌握了要領,緊隨凌衝攀上山崖。
待到山崖頂上,一座木屋出現在眼前。
按照計劃,呂不求引出呂天求與他比試,然後他們四人偷偷溜進木屋,去尋找花毒。
四人輕手輕腳藏在木屋後面,聽見呂不求在木屋前方大叫:“呂天求,你這個老混蛋,竟敢對老子下毒,老子差點被你毒死。你給我出來,咱們大戰三百回合!”
木門吱呀一聲開了。
“哼,竟然沒毒死你!你命還挺大!”聽聲音,已不年輕,但底氣雄厚,聲音洪亮。
“那是!你打不過老子,就對老子下毒,你要是乖乖認輸,就把呂派的掌門人讓出來,把《御雷訣》乖乖交給我,我就放過你。”
“呸,手下敗將,還敢如此囂張!”
隨後,就聽屋前交手的聲音。又聽得聲音漸遠,知道是呂不求引得呂天求向遠處追去。
四人摸到正門處,看到呂天求身影已遠,快速潛入屋內。
這木屋在外面看不出多大,四人進來後卻發現委實不小。
一進門是個主廳,中間擺著一張簡易的木桌木椅,像是呂天求和兩個徒弟吃飯談事的地方。主廳左右各有一個房間,顯然一個是呂天求的房間,一個是兩徒弟的房間。
“花毒肯定在師父房間,我們去右手房間。”呂伯通說道。
四人向右手房間走去。
呂伯通剛一推房門,撲面揚起一片白色粉霧。
呂伯通被粉霧刺痛眼睛,大叫起來。
走在其後的凌衝,帶著特種兵的警惕性,一看情況不好,立即摟著孫煬和呂元春向一側躲開。
同時,凌衝一把拉過呂伯通,也藏在自己身後。
呂伯通用袖子捂著眼睛,雙眼紅腫,淚水直流。
待粉霧散去,凌衝把小腿處的孤鷹寶刀拿在手上,再次踹開門。
在門外等待了兩秒,發現沒有異常,才持刀進入室內。
進來後,發現窗戶大開著,看來有人剛翻窗而逃。
凌衝不急於追那人,先檢查了一下呂伯通的眼睛,他聞到一股生石灰的味道,便對呂元春說:
“去生火做飯的地方取些油過來。”
“取油幹嘛?不是應該用水給師兄洗眼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