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想到羽非墨的遭遇,恨得咬牙切齒。
“若她跟的和掌教有關,我親自殺了他!”
“我已經給姨母去了飛信,待我解了心中的疑惑,咱們再行商議。”
蘇槿捧著林牧的臉,一本正經地問道:“你為何帶圖奇靖來暗衛營的據點?”
“她中了噬骨之毒,我跟她達成了協議,我幫她殺死阿依努爾,她放了塵彥和關山月。”
“所以,林公子善念一起,為她放血醫治?”
“我還把華陽真人的藥方給了她,你生氣了?”
蘇槿從他腿上跳下:“我若是你,也會給她藥方,她才十二歲,死了怪可惜的!”
林牧起身走到蘇槿背後,雙手環在她腰前,低語道:“你就不怕我被人惦記?”
蘇槿猛地轉身言語挑釁:“我挑得男人這麼優秀,旁人惦記也正常,有本事就來和我搶!”
說罷踮起腳尖,在林牧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有沒有想我?”
他緊緊地擁著她,忽地含住了她的唇,接踵而來的是柔情似水的輕啄,伴著熱切,輕吮那片柔軟。
京城
玄英收到林牧的飛信,立刻去了侯府尋找羽非墨。
羽非墨打開信一看,瞬間呆在了原地。
“你在這兒等著,此事說來話長,給我點時間。”
說罷帶著羽樂回了房間。
“樂兒,我念,你寫。”
她顫抖的手已無力提筆,無盡的黑暗和恐懼再次把她拉進了記憶中。
當年,羽非墨被困在神殿裡,日日抄寫罱西族秘典。
她曾在秘典中見過一種禁術,名喚器靈術。
此禁術需要施法者先修煉至六神皆通的境界,即可召喚魂靈,藉助他人的軀體重生。
當年四大掌教,採陰補陽,竊取妙齡少女的活力,為自己所用,便是為了修煉至六神皆通的境界。
她清晰地記得,其中有一人與她交媾時,曾經魂靈離體片刻。
當時她以為這個人死了,剛要起身逃跑,那人突然長吸一口氣,拖著她回了蓮花鼓上。
羽非墨並不知道他的名字,想到此人居然煉成了器靈術,藉助他人的身體逃之夭夭,心裡的仇恨再次被點燃。
“那個人太厲害了,你表哥只怕不是他的對手,你把這個交給玄英!”
羽非墨翻開箱子,取出一顆藍色晶石,交到了羽樂的手上。
“這是洛澤,罱西族秘寶之一,還有一枚名喚天火,若我沒猜錯,那個人當年被我毀去了精元,所以才只能寄生在女子體內,倘若他真的已經到了通神的境界,玄冰天火是唯一可以剋制他的法器。”
羽樂神情激動地問道:“那天火在哪裡?”
“天火在那場大戰中遺失了,你把這些交給玄英,儘快送給林牧,他有暗衛營相助,找到天火併非難事!”
玄英不放心,派東方靈秀親自護送。
東方靈秀剛上馬要走,羽樂騰空躍起,跳上了馬背。
“好姐姐!我娘說了有些事要我親自轉告表哥,你帶上我吧!”
東方靈秀看了一眼羽樂,一臉嚴肅道:“我腳程快得很,摟緊了!”
說罷揮起馬鞭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