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的驚喜溢於言表,蘇槿頓時激動地熱淚盈眶。
她緊緊地摟住林牧的腰,怕是自己思念成疾,生出的幻象。
林牧溫熱的手在她背上輕撫:“怎麼不說話?嚇到了?”
“抱抱我,抱緊點!”
林牧緊緊地把她攏在懷裡,溫柔地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
兩人就這樣佇立在日光下,緊緊地擁抱著彼此,彷彿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
林牧抱著她飛上那棵樹,蘇槿手執短笛,又一次為他吹奏《鳳凰臺》。
林牧痴痴地看著她紅潤的臉頰,滿眼幸福。
“聽靈秀說,京城只剩你和玄英了,忙得很,怎麼就跑回來了?”
林牧伸出手指刮蹭蘇槿的鼻尖:“我不回來,有人想吃長壽麵怎麼辦?”
“你這樣寵我,就不怕把我慣壞了?”
“怕什麼?慣壞了也是我受著,我樂意。”
林牧俯下身,貼在蘇槿的小腹低語道:“爹爹不在,不許欺負槿兒。”
說罷抱起蘇槿飛身落地,一起回了小院。
剛進屋,就看見牆上掛著蘇槿寫的《長相思》。
“看來我要和槿兒多分開些時日,你就要成為羌國著名的女詩人了!”
“又取笑我。”
林牧為蘇槿煮了長壽麵,一起度過蘇槿的二十一歲生辰。
午夜時分,蘇槿依偎在林牧懷裡睡得比平時安穩了許多。
林牧輕輕撫摸她的臉頰,低語道:“真是捨不得啊。”
他趁著蘇槿沉睡,悄悄回了京。
圖奇靖簽署《盛羌協定》後,隻身回了盛國。
可她身中噬骨之毒,舉國上下為她尋找藥引,唯獨缺一味雪蓮花。
望著林牧留下的藥方,圖奇靖不甘心就這樣死去。
她帶著一隊人馬,從盛國東北部翻山越嶺,來到了神山腳下。
自從上次蘇槿登山遇到雪崩,拉瓦哲就在山腳下建了一處茅草屋,為登山遇險的人應急所用。
圖奇靖此行,帶了二十名精銳,剛抵達神山就開始攀爬。
臘月的神山,萬里冰封,根本無路可走。
一行人爬至半山腰,已經凍死了大半。
圖奇靖噬骨之毒發作,生死之際,被侍女們輪流背下山。
她看著自己帶來的女將們前赴後繼,死在神山上,心中憤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