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奇靖修長的雙腿牢牢地將拉瓦哲囚在椅子上,兩隻手慵懶地搭在他寬厚的肩膀。
“漫漫長夜,你就不想做點有趣的事?”
拉瓦哲趔著身子躲閃,壓低了嗓子道:“別鬧!”
“我不信你當真這麼老實?”
她掀開拉瓦哲的衣衫,冰冷的指尖貼在他的胸口。
“我再老實,也是個男人,你……你就不怕……”
“我求之不得……”
圖奇靖察覺出身下的異樣,聳著纖腰又向前一步。
“我渾身上下,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難道不該對我負責?”
拉瓦哲健碩的胸膛伴著粗氣起伏不斷,眼神愈發撩人。
圖奇靖的手從他的肩胛向下摩挲,觸及他遒勁的小臂,扯著它搭上自己的腰。
她的呼吸伴著潮氣,撲在他的胸口上,溫熱得很。
圖奇靖突然感覺後腰一股蠻力,將她整個人抬高了一截。
兩人鼻尖磕蹭的瞬間,溫熱的唇輕輕地觸碰,一下,又一下,直到融為一體,不捨分離。
拉瓦哲抱著她回了房,將她抵在暖炕的一隅。
凜冽的寒風捲著鵝毛大雪,沒有半點溫柔,鋪天蓋地的襲來。
喧囂著的,還有兩顆躁動的心。
傲然挺立的松柏,剛勁挺拔,讓凜冽的寒風也投了降,累得大口喘著粗氣。
清晨的塔格村,迎來了第一縷光。
圖奇靖嬌賴在拉瓦哲的胸膛,懶洋洋地把玩他烏黑的捲髮。
她撩起一撮髮絲在他鼻尖劃拉了兩下,拉瓦哲猛地翻身將她鎖在了身下。
圖奇靖笑道:“想再試試?”
“也不是不行!”
“拉瓦哲!你……”
“叫哥哥!”
“……哥哥……”
“這樣……你喜歡麼?”
“……嗯……哥哥也太小看我們盛國女人了……”
“……呃,阿……阿靖!”
圖奇靖不顧他的求饒,一陣又一陣的攻勢,拉瓦哲徹底投降。
午後的塔格村,家家戶戶開始出動,門外傳來了村醫的敲門聲。
兩人一起來到門口迎接,村醫抓著拉瓦哲的手腕把脈,低語道:“生病了就少幹些活兒!你這脈跳得太快了,過會兒再診吧?”
圖奇靖捏了捏拉瓦哲的後腰道:“聽見沒有?讓你少……乾點活兒!”
拉瓦哲當即羞紅了臉,“我身子骨硬朗,昨夜出了汗,已經好了。”
村醫道:“這發熱就得多出汗,越多越好!昨晚這丫頭急得呀,大半夜差點把我家的門都給砸了!”
拉瓦哲忽的握緊了圖奇靖的手,道:“剛過門,不知道村子的規矩。”
村醫走後,圖奇靖低頭看了看拉瓦哲的手,隱隱地皺起了眉。
兩人坐在飯桌上,圖奇靖忽然問道:“哥哥,跟我回盛國吧?”
拉瓦哲愣了片刻道:“阿靖,我想一想再回答你。”
“好,我跟你保證,哥哥去了盛國,要什麼有什麼!”
拉瓦哲夾起一塊羊肉放到圖奇靖碗裡,道:“阿靖可有兄弟姐妹?”
“有個哥哥,已經死了,父母也不在了。”
“這些年,一個人生活很辛苦吧?”
圖奇靖想起過往種種,拉瓦哲尋常的關心,卻觸及了她內心隱秘的柔軟。
她緊緊抱住拉瓦哲,心裡盡是不捨。
“等開春了,我把妹妹接回來,咱們成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