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溼熱的唇瓣再次侵襲,喘聲低語:“不用改,朕喜歡。”
葉庚華赤著上身,寬厚的臂膀撐在她身側,俯身輕咬她的耳垂。
白歆竹奇癢難耐,不禁笑出了聲……
小方在門外偷笑,心想葉庚華總算是開了竅。
兩人相比洞房夜多了幾分親近,白歆竹白皙的手臂挽著葉庚華的腰,輕聲地喚他“庚華。”
她第一次喚了他的名字,膽怯中夾雜著欣喜和激動。
“歆竹。”
他溫柔地回應,起伏的背脊上,紅腫的痛感消失殆盡。
白歆竹回眸與他四目相接,害羞地垂下了睫。
他渾身是汗,如烈火焚身般,灼得很。
白歆竹一時膽大,勾著舌尖在他唇上輾轉。
葉庚華欣喜不已,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裡。
半咬朱唇羞粉面,戲挑君心不自知。
殷紅瑪瑙透輕紗,鴛鴦交頸舞玉榻。
冉冉飄飄環娥腰,融融暖暖含香唇。
紅妝黯淡眉失色,帷幌搖搖情難遏。
鎮國侯府
林牧與蘇槿帶著羽非墨和她的兩個兒子經過三個月的長途跋涉,回到了京城。
章伯事先收到了林牧的飛信,早早便在侯府門前等候。
羽檸一下車,整個人目瞪口呆:“嫂嫂,這,這是你們家?”
蘇槿笑著說道:“也是你們家,章伯,房間安排好了嗎?”
“回夫人的話,已安排妥當,兩位少爺隨我來。”
蘇槿攙扶著羽非墨進門,低聲說道:“姨母,我帶您轉轉。”
羽非墨看著富麗堂皇的侯府,有些拘謹,“槿兒,我不習慣住這麼大的房子,你給我租個民房就行了。”
“那可不行,您身子還沒完全好,要好好養著,往後您就安心過舒坦日子!”
林牧來到祠堂跪下,虔誠說道:“母親,孩兒終於明白您的隱忍和苦衷,我已尋到了姨母,定會好好孝敬她,不讓您擔心。”
羽非墨看著妹妹的牌位,躲在門外偷偷地抹眼淚。
林牧剛回了京,就收到了葉庚華的傳召。
寶華殿
葉庚華神采飛揚,笑著詢問林牧:“你夫人的病可治好了?”
“回陛下,已痊癒了!”
“那就好,先前你心繫夫人病情,朕不忍給你尋差事,如今家宅安寧,是時候幹一番大事業了!”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林牧,你同關山月一樣,都是能人,當年先帝糊塗,毀了林家,幸得林老爺子未雨綢繆,保住了天工手,朕知道,暗衛營曾遭到先帝的追殺,好些分舵支離破碎,鬼術營也與天工手決裂,朕希望你能重組天工手,暗衛營細分至城鎮,暗中監管各地官員。”
“陛下想讓暗衛營做您的眼線?”
“正是,羌國若想變強大,海防建設勢在必行,朕知道,有大半的官員都在逢場作戲,實則中飽私囊,朕需要一群清正廉潔的臣子,同朕一起造福百姓。”
林牧雙手抱拳說道:“臣願意輔佐陛下,只是這鬼術營歸順天工手之事,還得看關門主的決定。”
“這你放心,朕會親自下旨說服關門主,行了,沒別的事了,朕今日乏得很,你剛回來,先好好休息幾日。”
“是。”
林牧離宮後,沒有回家,隻身去了林家老宅的地下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