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樂被蘇槿一句話驚得懊悔不已,急忙跑上前抓住了蘇槿的衣袖。
“把手放開!”
“我,我那些話就是一時爭強好勝,嫂嫂你別與我計較!”
“這世上不止你一人活得艱難,你心胸狹窄,自私善妒,不配學凌女俠的功夫!”
“你憑什麼對我妄下定論?心胸狹窄?自私善妒?你瞭解我麼?”
“我說錯了麼?”
蘇槿收了神捕索,回了巖洞。
羽樂望著身後翻湧的江水,看著手中的長劍,眼眶泛紅。
林牧在為羽非墨煎藥,蘇槿走到他身邊,將他散落的長髮系在了身後。
“你倆又拌嘴了?”
“我可沒那閒工夫,這煎得什麼藥?”
“凝神的,還加了些補氣血的,聽那阿婆說姨母每日只吃一頓飯,還吃得極少。”
蘇槿接過林牧手中的蒲扇,低語道:“你歇會兒,我來。”
“這海島讓你失望了吧?”
“有你陪著,在哪兒都一樣,要我選,我還是喜歡迕遠巷。”
“你多次提起迕遠巷,等安頓了姨母,咱們就回去!”
羽非墨忽然在驚厥中醒來,大喊著“不要!”
蘇槿急忙上前,被林牧拉回身後。
他扶著羽非墨坐穩,在她頭上紮了幾針,穩住了她的心神。
羽檸在廚房裡忙著做飯,阿婆在一旁打下手。
“小夥子,你可真勤快,可說媳婦了?”
“媳婦?我,我沒想著娶媳婦,再說了我這島上啥也沒有,哪家姑娘願意來這兒啊?”
“我有個侄孫女,生得那叫一個白嫩,跟你一樣勤快,除了眼睛看不見,哪哪兒都好!”
“阿婆,我,我想先存點錢再討媳婦,就不勞您費心了!”
“好,我瞧你那個嫂嫂生得是真好看,細皮嫩肉的,讓她給你說一個,保準你滿意。”
窗外傳來林牧一聲輕咳:“快給姨母端些吃的,吃完飯好服藥。”
“好嘞!”羽檸端著飯菜跑去了巖洞。
林牧看著桌上炒好的菜盤裡擺滿的紅椒,皺起了眉。
“阿婆,您可會做不辣的吃食?”
“這你小子就不懂了吧?海島溼氣重,多吃些辣的,才好祛溼排汗。”
林牧見阿婆無心幫忙,獨自洗了菜開始做飯。
“你這菜切得,還不如我老婆子養的豬崽啃得齊整!你讓開,我來!”
阿婆刀工精湛,看得林牧目瞪口呆。
“晚輩甘拜下風!”
“你啊,沒事跟剛才那小夥子學學,熟能生巧,切得多了就會了!”
“是,阿婆您言之有理,晚輩受教了。”
“少拍馬屁,說吧,你那婆娘愛吃什麼菜?”
“她吃不得辣,您看著做就行。”
林牧在一旁仔細看著阿婆炒菜,心中默默地記著步驟。
蘇槿尋著香味走來:“原來在這兒呢!”
“你男人可真疼你,知道你不吃辣,專程洗了鍋,給你一人開小灶。”
“他慣會糊弄人,這功勞還得算您的!”
“俗話說得好,一張床睡不出兩種人,你倆這嘴,一個比一個會說!”
三人正說得起勁兒,羽非墨一聲大喊,衝向了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