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燕的餘光瞥見角落的方子俊,故意提高嗓門說道:“本宮多日未回,竟有些懷念從前的“老地方”。說罷側目與方子俊對視了一眼。
方子俊見她還念著自己,受寵若驚,早早等在了秘閣中。
李漣漪的事,薛炳坤早就知曉,他仍需岳父岳母的財力扶持,於是尋了個藉口,給李漣漪買了一處華麗的別院,由著她與表哥日日偷歡。
而這個秘閣,也成了薛燕和方子俊專屬的老地方。
“想不到我才進宮沒多久,母親竟搬去了別院,父親,這幾日,我想住在母親房中以示思念。”
如今她不負眾望成了陛下的新寵,薛炳坤事事都以她為先。
她回到房中小憩,悄悄打開機關,進了秘閣。
方子俊坐在秘閣裡的鞦韆上,一旁的酒罈所剩無幾。
“子俊哥哥。”
薛燕最是擅長柔聲細語,聲音微顫,帶著柔弱的挑釁。
方子俊雙目含淚,激動地起身,看她一身華服,彳亍片刻不敢靠近。
她卸了朱釵,褪去華麗的長袍,只穿了一條鎏金抹胸長裙,薄如蟬翼的裙襬下,白皙的大腿若隱若現。
她走到方子俊身後,一隻手扶著千繩,神色悽楚,言語哀婉:“哥哥,是嫌我了?”
她抬著眼眸,雙瞳剪水,香唇微張,迷離哀怨的眼神我見猶憐。
方子俊仍有些氣惱,可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心又軟了下來,伸手為她拭淚。
她抓著他的手,細細地啄吻他的手背,指節,櫻口含住他的食指,舌尖在口中旋轉。
方子俊閉著眼睛說道:“娘娘,請自重。”
薛燕對他的話毫不理會,自顧自褪去他的官服,熟練地解開他的玉帶,像那日一般,將手伸了進去。
“你的心可跟它一樣不自重?”
方子俊向後退了一步,咬牙切齒道:“聽聞娘娘可是陛下的榻上新寵啊!”
薛燕眼中噙淚,將身上的衣服盡數脫光,赤身向他步步逼近,抓著他的衣領厲聲呵斥:“難道我不想與心愛之人雙宿雙飛嗎?若你有本事,我又豈會委身他人?如今我苦苦哀求數日,才換得與你片刻溫存,你竟如此羞辱我?你可知我夜夜以淚洗面,將他想作你,才能活下去!”
方子俊被她一席話戳得心如刀絞,懊悔自己不能保護心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