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剛走進密室,看到林牧雙眼泛紅。
“你哭啦?”
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繼續安慰他:“女人嘛,多的是!青塢這麼多美女,你再找一個便是!”
林懷安常年駐守邊疆,林牧自幼跟著母親羽非晚長大,羽非晚的死是林牧心裡永遠的痛。
他永遠忘不了那天,母親催促他帶著卿塵上山採藥,回到仁須塢時,母親已經奄奄一息。
林牧把頭埋進她的腰間,低聲說道:“借我靠一會兒!”
蘇槿輕拍他的背脊安撫,“踐踏你善意的人,不值得你為她哭!”
林牧猛得抬頭,“我沒哭!”
蘇槿笑著打趣:“是是是,你沒哭!”
二人都不說話,僵持了一陣,蘇槿憋不住問他:“你抱夠了沒?”
林牧鬆開手,顧左右而言他:“你什麼時候知道卿塵和葉舒的事?”
“一個多月前。”
“你覺得葉舒這個人如何?他可曾向你提過自己的來歷?”
蘇槿伺機報復他哄騙自己,將那葉舒一頓誇:“風流倜儻、溫柔體貼、出手大方,長得也還行。”
“我是說人品!”
“你也太沒出息了,她都跟別的男人跑了,你還擔心她遇人不淑?”
林牧瞪了她一眼,並未解釋自己與卿塵的關係。
隔著面具,蘇槿彷彿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冷氣撲面而來。
“我開玩笑的,你,你別在意。”
手無縛雞之力的蘇槿,被他揪著衣領拎在半空!
蘇槿的小手在林牧胸口輕輕拍了拍,立刻變臉道:“可是,您劍眉星目,英姿俊朗,又心地善良,我瞧著倒比那小白臉強!”
林牧聽她一番吹捧,隔著面具偷笑,假意威脅:“你怎知我劍眉星目?英姿俊朗?嗯?”他的面具越湊越近,緩緩把她放下。
“有一次,你睡著了,我好奇,就看了一眼。”蘇槿小碎步後退了兩步。
“過來。”林牧伸出神捕索,將後退的蘇槿拉回自己面前。
蘇槿雙手被綁,抬起眸子,低聲問道:“你生的白淨,為何戴面具?”
林牧不願讓蘇槿知道,自己中毒之事,轉過身去不說話。
蘇槿瞧他有難言之隱,立刻說道:“不想說也沒關係,你先給我解開!這繩索勒的這麼疼!可能殺人?”
林牧瞧她對神捕索頗有興趣,拉起神捕索在她脖子上比劃,低聲說:“片刻就能把你勒死!"
蘇槿兩眼放光,抓起神捕索激動地說:“將來我報仇時,借我使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