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道?我看你方才,可不像修無情道的人。”
關山月捧著塵彥的臉猛親了一口:“塵彥,我還是我,只是變聰明瞭。”
塵彥心道:“還是傻一點的好。”
“你說什麼?”
“你還能聽到我心裡的話?”
“若想聽,也不難。”
“山月…”
塵彥一臉無奈,又被關山月封了口。
“塵彥,我好喜歡你。”
塵彥忽然感覺從前的關山月又回來了,緊緊地抱著她不捨得放手。
關山月心道:“原來他喜歡笨蛋,不過偶爾裝笨也蠻好玩的。”
京城
葉庚華每日跟著太傅岑博瑞學習帝王之道,整個人變得敏感多疑。
這日,白歆竹像往常一樣來到寶華殿與他飲茶,提了幾句海防之事,竟被他嚴厲制止。
“皇后管好後宮內政即可。”
白歆竹一臉不悅:“是,既然陛下忙於國事,臣妾就告退了。”
“歆竹。”
“陛下近日學習帝王之道,禮儀也應時刻謹記,莫讓您的老師笑話了去。”
說罷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夜,葉庚華循例去玉芙宮作戲,誰知曹玉珂和沈吟秋兩人飲了酒,赤身裸體,在房內行磨鏡之事。
葉庚華大怒,當即要砍了沈吟秋的頭,曹玉珂跪在地上求饒,小方連忙跑去了鳳儀宮求救。
白歆竹聞聲趕到,驅逐了下人,跪在地上替二人求情。
葉庚華道:“還不謝過皇后!”
此言一出,白歆竹一眼看穿葉庚華意在打破兩人的僵局。
她帶著葉庚華來到了兩人大婚時接受百官朝拜的城樓上。
“你還記得為何選我做皇后麼?”
“朕記得,朕希望選一個剛正不阿的人,在朕做錯的時候,敢於指出朕的過錯。”
白歆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臣妾接下來說的話,陛下可能不愛聽,但如今的羌國,不允許陛下您行差踏錯半步。”
“你這是做什麼?起來說話。”
“陛下自從跟著岑太傅學習,如今已是懸崖絕壁,當及時勒馬停步。”
葉庚華滿臉笑意,彎腰扶起了白歆竹。
“還以為歆竹不管我了。”
“陛下此言何意?”
“哎,先前林牧查到呂家,被迫收了手,朕與他合謀演了一齣戲,想引出背後的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