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彥十四歲上岑溪山修行,他心地善良,樂善好施,得到華陽真人的賞識,把貯離之術傳給了他。
為了修煉貯離之術,他放棄了岑溪山的至高武學,華陽真人曾言他種善因,結善緣,得善果。
塵彥催動掌心的陰柔之力,將蘇槿聚集心脈的烈霜訣真氣引向丹田處打散,封存在五臟之中。
蘇槿咳出心口的淤血後,終於醒來。
林牧抓緊她的手,眼淚不爭氣地落下來。
“我又沒死,哭什麼?”
凌一在一旁激動地說道:“太好了!我徒弟活過來了!”
顏非上前抱著她哭成了淚人:“好妹妹,你的恩情,姐姐記一輩子!”
“瞧你們一個個的哭喪著臉,我這不是好了?姐姐若想報恩,就讓你們的娃娃認我作乾孃,將來孝敬我可好啊?”
“莫說乾孃了,親孃都成!”
“姐姐生得男孩女孩?”
“男孩子,跟凌一一樣調皮!”
蘇槿拉著顏非寒暄,林牧卻悄悄帶著塵彥去了偏廳。
凌一早已哭得不成樣子,想起自己從前,對毫無功夫的蘇槿下狠手,一記焚心掌險些要了她的命。
凌一啜泣不止,詞不成句:“你,你這個逆徒!主意這麼大,我,我是管不了你了!”
“小師父快別生氣了,我這不好好的嘛!”
顏非和凌一對視了一眼緘口不言。
顏非怕蘇槿察覺異樣,強顏歡笑:“妹妹趕緊生個小娃娃,跟我兒子一起玩耍!”
說罷緊緊抱著蘇槿,揹著她悄然落淚。
“謝謝你救了我們這個家”。
偏廳
“塵彥大哥,她如今這身子,日常如何調理?”
“夫人修冰系功法,旋火炮所化的氣力火力太盛,夫人會常常感到燥熱,其他與常人無異,只要不強行催動內力,並無大礙。”
“那她受損的心脈又如何調理?”
“夫人這種情況,不屬於心脈損斷,只是於阻,貧道已經把這氣力分去了五臟,五臟負擔過重,她會比常人嗜睡。”
“救命之恩,林牧無以為報!”
林牧剛要跪地,就被塵彥雙手扶了起來。
“我正等你這句話呢,你借我幾個工匠可好?我們岑溪山那幾處窯洞破舊不堪,也該好好修補了!”
“好說,小弟我派兩百天工手隨你去!”
“兩百人?鬼術營二十人足矣!”
門主赤著腳走進雲錦閣,坐在椅子上翹著雙腿嘲諷林牧。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小時候被父親從戰場上救回來的那個小丫頭?叫什麼來的?叫二鳳!”
“你閉嘴!”
塵彥笑著說道:“二鳳?這名字好,通俗易懂!”
“你敢笑我?”
“沒有笑你,二鳳是很好聽嘛!”
塵彥看了林牧一眼,林牧隨聲應和。
“你們當我傻麼?你!不是說要給我取名字嘛?給你一炷香,想不出好名字,我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