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門地牢,宮遠徵檢查完宮流商的屍體,目光凝重的看向桌上的杯盞。八個杯子整齊的放在桌上,杯中皆盛滿液體。宮遠徵若有所思。
“遠徵,什麼情況?”宮尚角和宮子羽一同趕到。看到宮流商的屍體目光皆是一沉。
宮遠徵看向宮子羽,語氣有些嚴肅道:“宮流商死於劇毒送仙塵”
此話一出,宮尚角和宮子羽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我不是下令任何人不得探視”宮子羽怒聲道。周圍的侍衛“唰”的跪倒一片。
“稟報執刃,今日、、、除了角公子、、、、並沒有人進過地牢”為首的侍衛顫聲回答道。
宮遠徵一腳踢翻說話的侍衛:“你什麼意思?你想說是我哥下的毒”
“卑職不敢,還請徵公子恕罪。執刃的命令我們不敢違抗,今日真的不曾有人來過地牢”侍衛趴在地上,言辭懇切。
“你、、”
“好了,遠徵”宮尚角出聲制止。餘光地上的侍衛一眼。轉身看向金復:“去查查,自我離開後,都有哪些人靠近過這間牢房,有任何可疑之處立馬來報”
“是”金復沉聲應道。
“此事執刃怎麼看?”宮尚角看向宮子羽。目光坦蕩,臉上的表情很是耐人尋味。
“還能怎麼看,要嘛如侍衛所言,是尚角哥哥你下的毒手,要嘛、、、就是這固若金湯的宮門地牢被老鼠咬出了缺口”宮子羽沒好氣的說道。
“稟報執刃大人,大小姐和紅商公子來了”侍衛突然進來稟報。
“他們現在在何處?”
“就在地牢門口,紅商公子、、在外面叫囂說、、、、”侍衛看了宮尚角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
“說什麼”宮遠徵問道。
“紅商公子說、、是角公子公報私仇故意殺了他父親,他要角公子一命償一命”侍衛說完,立刻低下頭去,大氣都不敢喘。
“信口雌黃,看我不毒爛他的嘴”宮遠徵滿臉怒意的說完,便準備出去找他理論。
“遠徵,站住”宮尚角厲聲呵止。
“哥,難道就任由他胡說八道嗎?”宮遠徵不甘的說道。
一直未曾出聲的宮子羽同樣看向宮尚角:“尚角哥哥,此次怕是來者不善”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怕只怕他不來”宮尚角看向宮子羽,眼裡不僅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閃著興奮的光芒。宮子羽瞬間明白宮尚角的意思。兩人相視一笑,只有宮遠徵依舊一頭霧水。
長老院大殿,高臺之上雪重子一臉威嚴的看著臺下的眾人,花公子和月公子分別位於他左右手。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殿中的幾人。
“三位長老,宮尚角害死我爹,還請長老們為我們商宮做主”宮紅商突然跪下朗聲說道。
“宮紅商,無憑無據,你憑什麼這麼說?”宮遠徵生氣的吼道。
“無憑無據?昨日執刃下令不許任何人進入地牢,整個宮門除了宮尚角誰還能接近我爹,不是他還能有誰”宮紅商眼睛通紅,一臉的憤怒:“宮尚角公報私仇,屈打成招,各位長老要替我們做主呀”
“你胡、、、”
“夠了”雪重子一聲怒喝,制止了兩人無休止的吵鬧。
“可知宮流商的死因”一旁的月公子看向宮子羽宮尚角二人出聲問道。
“遠徵弟弟已經檢查過屍體,確認宮流商死於劇毒送仙塵”宮尚角回答道。
“送仙塵?宮流商雖不再是商宮之主,但按理說他每日都服用百草萃,怎麼會中毒?”花公子疑惑的說道。
“花長老莫不是忘了,宮流商今晨被我下令關入地牢,自然也就沒有服用今日份的百草萃”宮子羽解釋道。
“不,花長老的意思是,他以往每日都有服用百草萃,按理說就算中了送仙塵,也不會這麼快就毒發身亡,更不可能無聲無息的死在獄中”月公子補充說道。
此言一出,殿中眾人神色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