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覺得自己現在手腳被綁的情景和五年前的綁架案有些似曾相識。
原以為是針對霍祁言的商戰威脅,後面她才知道原來是方柔靜的丈夫把她認錯了人,而這一切從當年那場同學聚會開始,都被方柔靜策劃好了。
現在這麼多年過去,這場綁架案看來還是沒有半點進步。
時溪好看的臉上嗤笑一聲。
渾身緊繃的狀態鬆弛下來。
任君當年送給她的防狼戒指本來一開始她還覺得是任君太大驚小怪,自從那次之後這個戒指時溪便寸步不離身的戴著。
果然今天又派上了用場。
時溪被綁在後背的手指摸上戒指的隱形按鈕,一把鋒利的刀片出現。
時溪咬了咬牙,她 現在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憑藉直覺摸索著。
她能感覺到這附近應該只有她一個人,她必須趁著對方不在抓緊時間離開這裡。
時溪用刀片飛快磨斷繩子,繩子落地,時溪趕緊扯掉了頭上的黑色布袋,一陣強光照射過來。
長時間沒適應光亮的時溪皺緊眉頭,眼睛還不能完全打開來。
時溪搖搖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她環顧四周,可以肯定,這個地方就是五年前被徐槐綁架的地方。
沒想到五年後她又故地重遊了。
時溪自嘲一笑,隨後解開了腳上的繩子,就要往門外跑去。
如果說剛剛視線被遮擋,她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猜測作案者是方柔靜,那麼扯下黑布之後,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這一次又是方柔靜做的。
她身上的衣物已經全部換成了昏迷前的司機的衣物。
不出所料她本身的衣物此刻應該在方柔靜的身上。
她到底要做什麼?
時溪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一陣深深的無力感席捲而來,這樣做對她到底有什麼好處?
她都已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裡整整五年,為什麼她還是不肯放過她?
時溪咬咬牙,決定振作起來,她不能這樣消極,她必須活著跑出去,小如意還在等著她,塵塵也是沒有找到,他們一家人還沒有團聚,她不能就這麼被方柔靜打倒。
現在小如意還在方柔靜手裡,如果方柔靜敢對小如意不利,她就算是做鬼也不會讓方柔靜好過。
只是還沒等她跑出兩步遠,一陣腳步聲傳來。
有人來了。
時溪已經來不及躲避,只能眼睜睜看著大門朝著她打開。
“好久不見啊時溪,你還是這麼的。。。活潑。”
方柔靜身穿著她的衣物頂著光亮朝著時溪走過來。
她手裡拿著的,正是監控拍下的她剛剛掙扎開繩子試圖逃跑的畫面。
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方柔靜的掌控之中。
“你這個瘋子,我女兒如意呢?你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時溪沒心情跟她敘舊,她只想知道女兒現在在哪裡。
方柔靜把這當成一種肯定,眼底滿是瘋批。
“謝謝誇獎,跟五年前相比,還算有點進步吧,你放心,你的女兒不就是我的女兒嗎,我怎麼會傷害我最愛的女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