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漪用力點了點頭，“怎麼會，我愛你還來不……唔。”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就重新堵住了她的嘴。
唇齒交纏。
他發了狠似的吻了她好一會兒，直到她肺部的氧氣幾乎要被吸乾，他才放開她。
沈清漪的眼睛卻已經迷離的泛著紅。
雖然同樣是紅，可是蕭墨珩知道她這回不是想到了什麼事，心情便莫名好了些。
“蕭墨珩……”
她小聲咕噥著。
男人漆黑的眸深凝著，“嗯？”
沈清漪眨了眨眼，帶著幾分忐忑的試探，“你剛才主動吻我，是不是表示你也喜歡我？”
“什麼主動？”男人挑眉，“不是你叫我親的嗎？”
“……”
沈清漪瞪著他，“我叫你親一下我的臉，又沒讓你深吻我，親和吻是不一樣的！”
蕭墨珩眼底閃過一絲戲謔，“是麼，那是我會錯意了。”
沈清漪睜大眼睛，“蕭墨珩！”她驀地咬住了唇，“就算這件事是你會錯意，那你今夜為什麼去宮裡找我？不是因為我比其他人重要麼？”
為什麼？
蕭墨珩眸色頓了頓，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好像就是出於一種本能，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幾天時間內愛上一個女人，可就是無法抗拒來自她的任何主動，也做不到輕易跟她和離。
但是這樣就更奇怪了——如果說他喜歡女人對他主動，那過去二十幾年也不是沒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過過。
可是，她們若敢像她這樣強迫他，早就被他剁碎了扔到荒郊野外去了。
只有她——每一次來自於她的靠近，他明明嘴上說著不願意，心裡也覺得自己在抗拒，可是又欲拒還迎的被動承受著，甚至不自覺的沉淪享受著。
每一次她的靠近，都會讓他心跳加速，暴躁又雀躍。
好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對她無比熟悉，好像……一切本該如此。
於是他不答反問，“那你呢？你到底為什麼喜歡我？”
沒等女人開口，又眯起眼睛補充了一句，“別再跟我說什麼愛了我幾百年，我不信。”
沈清漪，“……”
可這就是事實啊，傻子。
沈清漪沉默了一會兒，神色複雜的道：“那我說我對你一見鍾情，你信嗎？”
不信。
蕭墨珩搖頭，“哪有一見鍾情像你這樣的？”
沈清漪揚起眉梢，“哪樣？”
蕭墨珩想了想，得出了八個字，“直接大膽，膽大包天。”
沈清漪低低的笑了出來，“好吧，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面和你經歷了幾百年的轉世和波折，所以很多事我都能提前知道，因為在夢裡我都經歷過一遍了。”
她眼眸深了幾分，“夢裡的你很愛很愛我，為了而死……所以我一醒來，便來找你了。”
她說的簡直天方夜譚，完全像是胡編亂造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蕭墨珩卻又覺得事實或許就她說的這般。
否則，他該怎麼解釋她能未卜先知？又怎麼解釋她如此深愛他？
“那如果，我不是你夢裡的人呢？”
蕭墨珩神色複雜的道：“如果你認錯人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