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陸斯言搖頭，“無論你做什麼都不是麻煩。”
“嘿嘿。”陳月傻乎乎的笑了下。
好聽的話誰不喜歡，何況還是斯言哥哥說的。
“那個叫葉欣的又怎麼了？”陸斯言問。
馬校長只跟他說陳月跟一個叫葉欣的吵架，不過沒說具體是什麼原因。
但他也知道肯定是那葉欣的問題，陳月不會主動找人麻煩的。
陳月撇了撇嘴，“她就該打。”
“因為我？”陸斯言猜測。
他是陳月男朋友的事估計她同事也知道，現在他的事情在網絡上的傳播範圍挺廣的，至今為止他還沒有作出任何回應，只跟法院那邊解釋了一下。
就連他今天進出律所的時候周圍的人都會用各種各樣的眼神看他，更別說本就跟陳月有矛盾的人。
他混跡職場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最懂那些人心術不正的人會怎樣落井下石。
所以猜測應該是陳月同事說了他什麼不好的話。
“嗯。”陳月理所應當，“她造謠我男朋友，你說我該不該手動讓她閉嘴？”
這一個“手動閉嘴”成功讓陸斯言勾了勾嘴角，無奈又寵溺道：“應該。”
他摸了摸陳月的腦袋，語調低沉，“是我連累你了。”
聞言，陳月抬手拍了一下他的額頭。
“說什麼傻話？”
“再說從今天開始你就去書房睡。”
“那不行。”陸斯言想也沒想就開口拒絕。
“那不叫是咯，咱倆誰跟誰啊。”陳月哼了一聲。
陸斯言頓了頓，道：“月月，若是你在這個學校不適應的話，咱們下學期換個地方。”
葉欣的話他們是沒辦法強制她離開，當初引薦的時候本來就拜託了馬校長。若是開口讓馬校長辭退葉欣，也會讓他難做。
既然決定不了別人，那就自己換個環境好一點的，怎麼說都是對自己有好處。
“不用啦。”陳月搖頭。
如果不是正好那個學校缺老師的話，硬塞人進去就是人情債，遲早是要還的。況且，誰知道新學校有沒有另一個葉欣。
陳月眨了眨眼，“你放心，我打得過，肯定不會吃虧的。”
“自然，月月也是很厲害的。”陸斯言肯定她的話。
“但如果被有心之人拿來做文章，就跟我這次一樣發到網上造謠生事，你可能就不能教書了。”
陸斯言本想勸陳月在學校的時候小心一點，畢竟若是有人想玩陰的呢？總有防不勝防的時候。
奈何陳月的腦回路卻偏離的有點厲害。
“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去斯言哥哥的律所，給你當小助理好不好？”
陸斯言：“……”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陳月卻沒給他太多時間考慮，“好了，菜都要涼了，快吃飯吧。”
……
楊莎案件重審時間是在休庭後第三天的下午，一上午小何跟楊莎都異常緊張。
小何是因為第一次參與一整個實際案件中，也即將見證幾乎是偶像的陸斯言如何從深淵中起死回生。
而楊莎則是因為這是她最後的機會，她已經把所有底牌都亮給陸斯言了。若是失敗，等待她的即將是無盡黑暗的下半生。
“陸律師，已經十二點了，我們是不是該過去了？”楊莎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