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起床洗漱完又換好衣服才出去客廳，陸斯言早早就提著她的揹包還有早餐等著了。
他把揹包拉開拉鍊給她看一眼，“都檢查好了，平時的東西一件都沒落下，你看看對不對？”
“U盤帶了就行。”她上課要用裡面的課件。
“在裡面了。”陸斯言拎著揹包和早餐，“那走吧，送你去學校。”
態度殷勤的很。
但是不管用，陳月還是決定要跟他討論一下倆人深入交流次數的問題。
陳月心裡組織了一下詞語，開口：“陸斯言！”
“嗯，我在，你說。”男人現在正在把車開出車位，所以眼睛一直看著四周。
但是他的技術很嫻熟，不用一會兒車就拐出去了。
“怎麼了？”
陳月剛才看他退車就等了一會，沒開口。
再次開口則是語調變軟，半撒嬌道：“我還是很困。”
“那你在車上眯會兒？到了我叫你。”
陳月歪頭靠在車椅上，“那也不夠啊，我待會還要上課呢。困困的，都沒有精神講課了。”
“你說我這個精神狀態，要是我上課講錯了怎麼辦啊？”
陸斯言剛想安慰她，就聽她說了最後一句話。
“所以從明天開始，只要是我第二天要上課，你前一天晚上就得節制不準鬧我。”
陸斯言：“……”
原來重點在後面這句話。
鋪墊了這麼久，他不配合都不行了。
男人眼睛微眯，“那你的意思就是，只要第二天沒課都可以隨意了？”
陳月恰好打了個哈欠，沒聽清，“嗯？”
“行，都聽你的。”他爽快應下。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現在她說的也有道理，講課還是挺嚴肅的。實在不行，早點上床睡覺。
再不濟，寒暑假也挺長的不是嗎？
陳月：他剛才說了什麼？？
“你剛才說什麼了？”
“我說行，都聽你的。”
“……哦哦。”陳月總覺得有哪裡怪怪的。
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
陳月是打算晚上回家再跟爸媽通話，一來是她爸爸跟媽媽白天工作的地方都不一樣，晚上回家才能兩個人都在一起；二來是想晚上打電話的時候讓陸斯言跟他們打聲招呼，也算是提前認識一下。
因為她都要見陸斯言爸媽了，但是陸斯言什麼時候見她爸媽還不確定，最起碼在她放寒假之前應該是湊不出時間的。
原因是她家離羊城挺遠的，光是週六日兩天肯定來不及，只能等長假才能回去。十一十二月份已經沒有長假了，所以得等寒假以後。
現在讓陸斯言電話裡跟他們打聲招呼，也算是行了禮數。
對於這些事，陸斯言自然是沒有問題的，表示一切都聽她的安排。
只是，有時候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
*
下午最後一節課，陸斯言打來電話說不能去接她了。說是鄭秀齊想翻供，他自己從京北請了個有名的律師來為他做辯護。
現在剛好那個律師來找他談判，陸斯言作為楊莎案件的代理人，也是這個案件的受害者之一，一時間脫不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