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月宮外。
万俟哀站在荒地上,靜靜的等待著人過來。
不過片刻,從遠處奔跑過來的雪重子和雪公子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雪公子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万俟哀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看著對面的兩人。
“人可以藏,但是腳印可不好藏啊,你們兩人之間有一個人的輕功不過關哦,通過腳印,便可以先你們一步來到月宮阻攔你們了。”
雪公子咬了咬牙,有些內疚的低下了頭。
雪重子看見万俟哀手裡的雙飛鐮,眯了眯眼。
“你是万俟哀。”
万俟哀揚了揚手中的鐮刀,有些得意的說道:
“看來,這把雙飛鐮倒是比我出名,你們是不是以為來的會是寒衣客?”
“我確實以為來的會是寒衣客,他所修煉的苦寒心經對拂雪三式有壓制作用。”
“拂雪三式與斬月三式都是近戰刀法,寒衣客可以壓制拂雪三式,但是面對斬月三式還是吃力,倒不如讓我著雙飛鐮來會會你們,而寒衣客,自然去對付他的有緣之人了。”
万俟哀將雙飛鐮取下,施展開來,刀鋒反射陽光映出寒芒。
雪重子見狀,拔刀相對,冷笑一聲。
“你既然能通過腳印辨別我們的方向,那為何感受不到,這裡除了我兩以外,還有旁人呢?”
万俟哀聞言有些詫異,他環顧四周一圈,便見一個身穿白袍,兩鬢卻有些斑白的青年男子從林中持刀走了出來。
他挑了挑眉,看向來人。
“月長老?呵,也挺好,不用我再去月宮找你了......”
他話音未落,周圍又多出三個身穿黑袍的人。
他抿了抿嘴,不再言語,直接甩出雙飛鐮,攻向雪公子雪重子二人。
雪公子雪重子直接拔刀相向,應對上那飛廉。
月長老神色一凜,從万俟哀後方攻入,万俟哀有所察覺,飛廉角度一轉,直直朝著月長老而去。
四人糾纏在一起打得不可開交,然而万俟哀這對雙飛鐮使得實在是厲害,死死壓制住了拂雪三式跟斬月三式。
幾個回合下來,雙方均不得好處。
万俟哀飛廉在手旋轉一圈,他神色一變,突然朝著雪公子猛攻而去,三人之中他的刀法最弱,最適合當一個突破口。
雪公子神色大驚,朝後退去,然那對飛廉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朝著他的命門直攻而去,在快要刺中雪公子之時,卻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之中。
万俟哀有些詫異的看著停在半空之中的雙飛鐮,想要將其收回,卻發現壓根扯不回來,細看之下,雙飛鐮上纏著數根頭髮絲般粗細的線,正死死的控著那對飛廉。
在周圍站著一直未出手的三個黑袍人出手 了,那些細線就是從他們手中甩出來的。
雪重子與月長老見狀,抬起手中的刀,快速朝著万俟哀攻打而去。
万俟哀見狀,只能捨棄了那雙飛鐮,飛身躲避攻擊。
然而,沒了雙飛鐮的万俟哀就像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沒有了任何撕咬能力,在拂雪三式跟斬月三式的雙重攻擊下,他被刺穿了心脈,血液噴灑了滿地,再也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