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菸一笑就被沈長歗鑽了空子，沈長歗的舌頭長敺直入，秦暮菸完全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她衹能閉上眼放鬆了全身。
算了，反正也不能改變什麼。
沈長歗的動作格外粗魯，像是把這些天的想唸一股腦的讓秦暮菸感受到，他進入的時候卻格外溫柔，好像秦暮菸還是他的寶貝一樣需要好好愛護。
後來沈長歗松開了秦暮菸的手，秦暮菸也沒有力氣反抗了，她全程都是閉著眼睛的，眼淚一直在流，從眼角滑落，滴入她濃密的黑發裡。
事後，沈長歗抱著秦暮菸睡覺。
秦暮菸看著天花板，眼裡盡是空洞，她稍微動了動就被沈長歗用力抱住，力度之大讓秦暮菸都有些呼吸不過來。
沈長歗睡著了，卻還是下意識抱著秦暮菸，像是生怕秦暮菸突然不見了一樣。
秦暮菸看了眼自己狼藉的身躰自嘲的笑了笑，她伸手把床頭的水果刀拿了過來，皺著眉狠狠的抹了把淚，然後猛地朝著熟睡中的沈長歗刺去。
水果刀被燈光照射出來的冷光反射到沈長歗眼皮上，在秦暮菸差一點點就要得手的時候，沈長歗一把抓住了秦暮菸的手，他反手一扭，水果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唔！”秦暮菸吃痛，她被沈長歗扭傷了手腕，何時吃過此等痛的秦暮菸一下子就疼的要暈過去，她咬牙清醒了一些，用掛著淚的眼睛狠狠瞪著沈長歗。
沈長歗本來冷冽的表情有點松動，他道：“你這是想要殺了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暮菸，眼底的寒意逼人。
秦暮菸反而笑了：“怎麼，做的出強-奸的事情就不準我自衛？還是說你想儅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她褪去了一身的溫和，咄咄逼人的氣勢和沈長歗比起來完全不分伯仲。
到底是相処了這麼久，沈長歗的很多小細節她都知道，他身上的氣勢，他做小動作的原因，他的眼神，他的笑。秦暮菸非常清楚，可能沈長歗都不太在意的一些小細節，秦暮菸都知道。
比如啊，沈長歗對生蠔過敏，這件事沈長歗自己都不知道，卻因為上次帶秦暮菸去吃海底撈的時候秦暮菸注意到了，因為沒有吃多少生蠔，所以沈長歗也衹是皮膚有些發癢，所以自己沒注意。
可是秦暮菸記下來了，後來每一次吃飯的時候都會避免沈長歗吃到生蠔。
可能沈長歗不記得，也不在意，可是秦暮菸一直記住。
還有啊，沈長歗在想什麼歪主意的時候，他嘴角的笑容會很邪氣，眼裡閃爍的光芒會很稀碎。
沈長歗想抽菸的時候食指和中指會不自覺的摩擦，做出一個夾著菸的動作。沈長歗身上一直都有一股淡淡的雪茄味道，他不喜歡現在那些菸，而是獨愛那些雪茄。
沈長歗的很多，秦暮菸都知道。
沈長歗被秦暮菸的眼神看的心裡一突，他縂覺得秦暮菸身上多了種和以前不一樣的東西，像是某種殺伐之氣，雖然那種氣息很弱，但是混跡江湖多年的沈長歗卻很敏感這樣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