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的把自己當執刃了,說抓人就抓人。”
兩人眼看著就要在長老殿上動手,蕭佩宜對上宮尚角的眼神,用口型說道。
“二哥,先查線索。”
宮尚角明白她的意思,忙擋在二人之間,宮遠徵見到他哥便有了底氣,但是宮尚角的下一句話卻讓他震驚。
“遠徵可以配合調查。”
宮遠徵委屈的情緒都要溢出來,就見宮尚角繼續說道。
“但是你當執刃,身上本事不夠,也不能讓其他人信服。”
宮遠徵順著他哥的話繼續說道。
“身為執刃必要經過後山的三域試煉,雖說現在情況特殊,但是宮門執刃連試煉都沒通過,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宮子羽被這話刺激到,面色不太好看。
宮遠徵主動站出來開口道。
“我可以去地牢接受審問,你也要拿出本事來給宮門看吧,當初我哥試煉僅僅用了三個月,執刃大人不會……晚於我哥吧。”
宮子羽這個倔強性子,定然不會後退,長老開口道。
“情勢緊急,執刃不必……”
宮子羽打斷月長老的話,開口道。
“我參加三域試煉,時間就定在……”
“三個月。”
蕭佩宜看著宮子羽,又說一遍。
“二哥用三個月,執刃也如此吧。”
宮子羽點點頭,宮遠徵也沒話說,但是心中憋著氣,佩宜就知道幫這呆子解圍。
事情告一段落,宮遠徵被關進地牢,賈管事的屍體被抬到醫館驗毒。
蕭佩宜跟著宮子羽去搜查,宮子羽早就發現她心思不在此,就問道。
“你怎麼了,被宮遠徵把心給帶走了?”
蕭佩宜一邊挪開花瓶一邊回答道。
“才沒有,剛剛迷藥沒消化完而已。”
宮子羽笑著道。
“還有這一說,你們懂藥理的都把毒當飯吃啊。”
蕭佩宜轉身背對他,有氣無力道。
“你還是少說幾句,我都要被你說睡著了,真是好煩。”
這時金繁闖進房間。
“找到了。”
他手上拿著的,是一塊黑色令牌,上面刻著魅字。
宮子羽接過令牌說道。
“賈管事是無鋒的人,那宮遠徵莫非是被冤枉的。”
蕭佩宜把令牌重新交給金繁。
“金繁去長老院彙報吧,我去將遠徵接出來。”
看著她重新亮起來的眼睛,宮子羽無奈吐槽道。
“你真的被宮遠徵下了迷魂湯。”
看著她輕快離開的步伐,宮子羽對上金繁的視線。
“看我幹什麼,去長老院彙報吧,不然蕭佩宜該等急了。”
他真是不懂,宮遠徵有哪好的,這麼毒的一個人,讓蕭佩宜對他掏心掏肺的。
…………
地牢。
沒人敢對宮遠徵用刑,他很無聊,就在牢房邊坐著,這時牢房門口進來一個人。
“你還真是悠閒。”
看到蕭佩宜,宮遠徵也精神起來,他笑著道。
“佩宜,你來救我了。”
他笑眼盈盈,蕭佩宜擔心道。
“你就會闖禍,我還在等你給我解釋呢,”
宮遠徵搖搖頭,說道。
“現在不是時候,佩宜,這件事太危險,我不想你參與進來。”
蕭佩宜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不怕危險,宮門遇難才是最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