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去把車庫的車賣了,姐姐和我的。”
安悅反應的快一些,她怕了那堆人上門,只想著快些解決問題。
姐姐的車比她好,兩個人的車加起來能解決一部分債款。
“不行,我不同意。”安然聽見安悅的話,眼神兇狠的看過去,她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
安母將她的舉動盡收眼底,心裡頭的氣上來,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不行什麼,當初要不是那件醜事被人捏在你爸對頭手裡,我們能從大院裡搬出來嗎?也不會和當初那些鄰里生疏,原本屬於你的位置更不會讓林阮那個臭丫頭撿了漏!”
她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安然罵,“都怪你不爭氣,才會在你爸落魄時,幫不上家裡一點忙,我生你有什麼用呢。”
安然被安母的一巴掌扇倒在沙發上,眼裡淚光破碎。
她緊緊攥著沙發,精心做了幾個小時的美甲因為太過用力翻了蓋,沁出了血沾到沙發上,看著觸目驚心。
安母往日的貴婦風範跑的無影無蹤,叉著腰如同不饒人的潑婦一般大聲咒罵。
“當初,你要是不整那破事,如今周家的一切便不會是林阮的,周家籌備的盛大婚禮也是你的。”
“連到手的東西都握不住,要你有什麼用,乾脆別活在這個世上丟人現眼。我怎麼會生了你這麼個女兒。”
安悅和遲非呆滯的坐在樓梯上,兩個年輕人完全聽不懂周母口中那件,關於安然的醜事是什麼。
“林阮也沒有這麼不堪吧。”遲非小聲的對安悅說,他和周傅川關係好,不太想聽到別人議論周傅川。
安悅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她接受不了安母現在完全顛覆的模樣。
就像她一直用來攻擊林阮的理由,上不得檯面的人。
而安然,所有的恨都轉到了林阮身上,若不是她搶了周傅川,她依然是眾人捧著的小公主。
今日的落魄絕對不會降臨,這一切都拜林阮所賜。
她不會讓林阮好過。
周傅川離開安家之後,直接驅車回了大院,婚禮將近,一家人被老爺子勒令,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
周家的門禁時間是十點,後面因為周遠山、周傅川和林阮都有了自己的事業,時間太過侷限取消了。
原本以為這套門禁時間,要等周家的第四代隊伍接班重啟,倒是先給現在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