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好奇的看向陳平安。
儘管他們對獻王的所作所為發自內心的感到憤怒。
但一切憤怒的前提也必然是自身的生命安全。
如果自己在接下來的行動中掛掉了。
那再多的憤怒也只能成為無力的吶喊。
“現在初步確定這座水洞就是獻王當初放置祭品的洞穴之一。”
“只是這個水洞當中錯綜複雜。”
“那麼到底在每一條道路上都有這麼一塊地方。”
“還是說只是我們現在運氣好。”
“剛好進入了這個區域。”
陳平安說道。
眾人在短暫的進行了思索之後似乎有些明白了陳平安的意思。
“我懂了。”
“如果當時小莊看見的人俑和我們剛才看見的是同一批的話。”
“就說明我們誤打誤撞到了一條正確的路。”
“繼續走下去,出口就在蟲谷附近了!”
王教授分析道。
“沒錯,這是我們選擇正確的情況。”
“但是如果是每條路上獻王都做了這樣的佈置的話。”
“那情況可就不那麼樂觀了。”
“畢竟這就意味著我們現在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
“更不要說什麼推測前方的道路了。”
陳平安長出口氣說道。
王胖子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假道士的身上。
眼神中的不滿分明就是想要再斥責假道士一番。
假道士只能攤著雙手。
一邊表示這一切也能怪我?
一邊儘可能的迴避。
避免與王胖子發生衝突。
“不過就算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也還是有一些麻煩。”
陳平安接著努了努嘴說道。
“正確了還有什麼麻煩?”
王教授好奇了起來。
“你們不會都忘記了小莊的樣子了吧?”
王胖子瞬間明白了過來:
“他的雙腳被咬的基本殘廢。”
“還遭到了蠱蟲的傷害。”
“也就是說在他的路線上至少存在有蠱蟲和把他咬成那副模樣的雙重危險。”
“假設我們的路線是正確的。”
“也就是說我們極大概率也會經歷和他一樣的事情。”
聽到王胖子這一番話。
眾人的心再度懸了起來。
他們的腦海中都回想起了小莊當時的慘狀。
那絕對是觸目驚心。
即便到了現在,只要稍微進行一下回憶就可以讓人後背發涼。
任何一個見識過那種場面的正常人。
都是絕對不希望自己變成那副模樣的!
儘管在他們之中,陳平安可以對他人進行救治。
但誰都知道。
在這樣的環境下。
進行手術是非常危險的。
倒不是不相信陳平安的技術。
只是在這樣的荒郊野外。
各種細菌存在的汙染風險實在太大。
其次,這不管怎麼說都是動腦手術。
只要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
任何人都是絕對不希望自己的腦袋被別人開一個洞的。
“其實蠱蟲方面倒是還好。”
陳平安這時又說道:
“雖說蠱蟲確實非常危險。”
“但只要我們小心一點不要受傷。”
“他也無法進入我們的身體。”
“就算真的發生了意外。”
“其實也可以有許多其他的方法進行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