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四歲就開始了!”
“我想想我四歲的時候在幹嘛?”
“反正我當時的年齡就是每天跟著用鞭炮炸牛糞。”
“四歲訓練的八極崩一直持續到現在。”
“這應該算是一個什麼等級了?”
“什麼等級?”
“分分鐘弄死我們,連叫救命都來不及的等級。”
“得了吧,哥幾個別太看得起自己了。”
“咱就是說以前的武術教學和現在可不一樣。”
“如果真是訓練了二十多年的話,那肯定是其他方面全部都有涉獵。”
“也就是說以陳天師打下的基礎,和現在的戰鬥力。”
“別說是用什麼技能了。”
“就是平A秒殺我們也和玩一樣!”
“你們說,我到底應該說陳天師的家裡面是有先見之明。”
“還是該說這命是真好?”
“這怎麼說呢,兩者都有吧。”
“別說了,這種事情我們是羨慕不來的。”
“而且吧,咱們就憑良心說啊。”
“就算我們也一直都在訓練這技能。”
“但我們也沒有陳天師的這些資源啊。”
“那我們能打出來的技能真的就還是屬於人類的技能。”
“要真是遇到了行屍。”
“那我們衝上去和他硬來。”
“別說什麼打斷他的脊柱了。”
“活脫脫的還是一個白給打法啊。”
“所以說啊,這投胎果真是一門學問。”
“總結一下就是,並不是陳天師擁有了八極崩所以厲害。”
“而是因為使用八極崩的是陳天師。”
“所以面對行屍的時候才有這樣破壞力。”
“我想到了那一句話。”
“武功本身不存在什麼強弱之別。”
“關鍵在於使用這套功法的人。”
“說的是啊,陳天師的這個表現就完全是屬於現象級的。”
“陳天師可真是太可怕了。”
“說的是啊。”
“不管是近戰技能還是遠戰技能。”
“不管是方便施展的場所,還是會受到限制的場所。”
“不管在哪裡,陳天師都有一套應對的手法。”
“不止呢!”
“你們可別忘了,陳天師的金光咒,還是一個相當可怕的防禦型技能。”
“而且陳天師還會解蠱用蠱。”
“雖說不知道在其他解毒方面怎麼樣。”
“但就憑這一點,陳天師都已經可以橫著走了啊!”
“那可不,做一個複雜的蠱給你下了。”
“還只有他自己能夠解。”
“那就算你知道面前的人就是給你下蠱的,你也不敢怎麼樣啊。”
“那可比,有資格讓陳天師下蠱的必然也是一些有點社會地位的人。”
“這些人多少都會怕死。”
“尤其不能接受那麼痛苦的死法。”
“而且就算陳天師給他們解了蠱,這些人也還是不敢對陳天師怎麼樣啊!”
“是啊,你能保證陳天師給你解完了?”
“所以就是陳天師想和你玩硬的,你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陳天師想和你玩陰的,你也玩不過。”
“這不就等於是說,陳天師就是一個強悍到沒有死角的存在了嗎!”
“這毫無疑問啊!”
“你告訴我,陳天師的死角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