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你們倒是不用太擔心。”
就在大家都已經緊張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
陳平安微微努了努嘴說道。
“小陳同志,你這話怎麼說呢?”
“難道你是想說,那個什麼狗屁道人,就算真是他設下的機關,也奈何不了你?”
王胖子問道。
“王先生,可不帶這麼說的啊。”
“要是徐道人真的在這裡。”
“聽到了會出事的。”
季虎爾倒是緊張了起來。
畢竟作為這片區域成長起來的人。
關於徐道人的傳說他不知道已經聽過有多少了。
相較於其他人。
他那種敬畏的程度自然是要更深一些的。
“你在那邊著急個什麼勁兒啊。”
王胖子倒是絲毫沒有將季虎爾的擔憂放在心上:
“老弟,我跟你說,你就好好看著你眼前這兩位。”
“這才是兩尊大神。”
“咱們不說別的。”
“就說你這一路上看到的他們的表演。”
“你那個什麼徐道人能做到這些嗎?”
“這...”
季虎爾剛剛開口便沉默了下來。
他雖然很想說雖然沒有親眼看到徐道人做出過這些事情。
但如果是以徐道人的能力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但是他除了是一名對徐道人有一定敬畏的人。
成為考古院的一份子。
覺悟這東西自然也是不低的。
自然能夠明白有的東西如果沒有親眼目睹的話。
不能過於相信假設的道理。
“胖子,不要胡說八道。”
反倒是陳平安,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季虎爾的糾結。
衝著王胖子說道:
“那個叫做徐道人的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他到底有多少斤兩我們也並不清楚。”
“不要這麼隨意就拋出這種話來。”
“雖說這條甬道大概率不是徐道人辦到的。”
“但不代表他就對付不了我們。”
王胖子聳了聳肩。
他當然也明白陳平安這是不想讓季虎爾太難堪。
自然就不會傻傻的拋出一些話來給自己找不痛快。
“不過小陳同志,你怎麼確定我們現在遇到的這些事情不是出自於徐道人之手的啊?”
“之前我們遭遇的鬼打牆。”
“實際上是我們的感官遭到了矇蔽。”
“不斷重複的走著同一條路。”
“換言之那條道路的條件是允許我們重新返回起點的。”
“所謂的鬼打牆實際上就是一個這樣的障眼法。”
“可是現在的環境並不具備讓我們返回起點的條件。”
“可是我們卻在不斷的回來。”
“也就是我們稍微往前走了一點。”
“就會瞬間被帶回到起點。”
“前者是我們感官遭到矇蔽以後的現象。”
“實際上是一種主觀性的反應。”
“但現在卻是整個環境的客觀現實。”
“雖然不是說鬼就沒有這樣的能力。”
“但一個鬼強悍到可以直接影響到整個空間和時間了。”
“那這個鬼少說也是概念級別的。”
“這種等級的鬼,以人類的力量根本不可能駕馭。”
“如果徐道人真的有這樣的能耐的話。”
“首先他不管要做什麼,根本沒有和他人合作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