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了大體的分配之後,陳平安就開始將隊伍進行組隊。
而僱傭軍隊長也趁著這個機會湊到了周建成的身旁。
“這個陳平安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之前不是已經知道剛才的事情是我們在使壞了嗎?”
“現在還直接把人安排到我們手上。”
“他到底想幹什麼?”
“呵呵,還不明白嗎?”
“就是因為他不想再給我們機會才做出了這個佈置。”
“在進行人員分配的時候。”
“他先是進行了一對一的佈置。”
“確保我們和保鏢隊的每一個人都有一個固定的搭配對象。”
“然後他著重強調我們的作用。”
“如此一來等於是將責任進行了捆綁。”
“換言之這一次的行動。”
“只要有一個人出現了失誤。”
“那與他捆綁的我們之中的某一個人就會連坐。”
“別糾結什麼意外或者解釋。”
“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不打算給我們解釋的機會。”
“剛才與我確定我們能不能做到,並不是不相信我,而是要向我要一個保證。”
“倘若再發生之前甬道的事情。”
“不管是故意還是無意。”
“那負責配合的那一個就有責任。”
周建成解釋道。
“他這麼做不是等於是直接把羊送到了我們狼的嘴邊嗎?”
僱傭軍隊長緊鎖著眉頭說道。
“是啊,把羊送到狼的嘴邊,狼不可能不吃了羊。”
“但是如果站在羊那一邊的是一頭老虎呢?”
“之前在甬道的時候。”
“他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們在搞鬼。”
“我們手中的紅頭文件讓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明目張膽的對我們動手。”
“可是現在所有的任務都進行了分配。”
“再加上我的保證。”
“倘若再有什麼狀況。”
“他不但師出有名。”
“所有考古隊的人乃至直播間的那些觀眾都是他的證人。”
周建成苦笑著說道:
“他的可怕在於就算最後我們想要魚死網破都不行。”
“因為這些甬道的機關不一定弄得死他。”
“但是他肯定能夠弄死我們。”
僱傭軍隊長心頭一擰。
如果此時周建成是在說其他人的話。
他可能會義憤填膺的認為周建成是在長他人志氣。
但是陳平安的強大他也有幸親眼目睹。
他們成為僱傭軍靠的是強悍的實力。
可絕對不是目中無人和頭鐵。
且不說陳平安還有沒有其他的底牌沒有拿出來。
就光是現在展示出現了。
僱傭軍隊長就已經知道雙方的實力差距。
“這傢伙考慮還真是周到啊。”
僱傭軍隊長看向陳平安的方向,冷哼一聲喃喃著。
很快,隊伍就完全分配完畢。
而站在僱傭軍隊長前面的那個人竟然正是先前被他們造成失誤的那一個。
僱傭軍隊長眉頭一皺看向陳平安。
“雖然我和他說了,剛才的失誤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他明顯還有些緊張。”
“如果是其他人的有可能照顧不了。”
“我就想著麻煩一下你。”
“應該沒問題吧?”
僱傭軍隊長緊閉的嘴中,後槽牙都咬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