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陳平安當即驚呼出聲。
本想著說點其他的什麼來稍微緩解一下氛圍。
怎麼會想到這吃瓜最終竟然吃到了自己的身上!
和自己長得一樣?
也就是說又是那個什麼陳天師?
他竟然還到這個地方來過!
還是在精絕國不是現在的鬼國的時候!
儘管知道這個話題已經相當危險了。
但陳平安還是想最終掙扎一下。
他努了努嘴,輕聲問道:
“這位旅人,你還記得他的名字嗎?”
“時間過得太久了,完整的名字我已經不記得了。”
精絕女王搖了搖頭說道:
“不過我還記得他和你一樣姓陳。”
“據他所說,好像是一個天師。”
“漂亮!”
陳平安只能無奈的在心中吶喊。
他現在真是好後悔。
自己為什麼一定要問出這個問題呢?
其實早在精絕女王說出長相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了這個身份了不是嗎!
這種情況下最應該做的不是用什麼話題把這件事帶過去嗎!
這便是大部分人的一種通病。
在明知情況可能已經向不好的局面發展的時候。
相較於迅速設法結束這個話題。
他們的心裡總會有一種僥倖心理。
似乎稍微掙扎一下這個話題就還有扭轉的可能。
而最終,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都死在了這種心理下!
至少現在的陳平安算是深深體會到了這種行為的惡果。
此時的他不用去看直播間,他的腦海中已經可以想象出來直播間裡的彈幕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
“臥槽!”
“大新聞!極限大新聞啊!”
“原來陳天師早在那麼多年前就已經來過這裡了啊!”
“好傢伙!我之前居然還真的相信這次陳天師應該沒有騙我們。”
“他說的應該是真的。”
“想不到這又是一次紅果果的騙局!”
“所有從頭到尾這一切都是陳天師做的!”
“三叔什麼的只是站出來幫著背了一個鍋啊!”
“三叔:人家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三叔:關於我什麼都沒有做過,就被人們冠以各種名頭的那些事兒。”
“三叔:關於我的侄子幹了太多漂亮事情,卻全部推到我身上的故事。”
“等等。”
“如果當時陳天師來過。”
“也就是說陳天師論輩分已經可以算是三叔的祖先級別了吧?”
“那兩個應該怎麼稱呼呢?”
“陳天師叫三叔為三叔。”
“三叔稱呼陳天師為祖宗?”
“臥槽!樓上的!你是想要笑死我,然後繼承我的花唄嗎!”
“嘿!別說,這個問題的確值得探討一下啊!”
“還真別說,陳天師這次裝的可真是太好了。”
“沒錯,我先前真的被他給騙了呢。”
“我真的以為陳天師從來沒有來過精絕國,對於一切的陌生都是真的。”
“沒有想到啊,我們所有的相信最終換來的依然是一場騙局!”
“看來經過這些次的活動。”
“陳天師的演技也有了顯著提升啊。”
“沒錯,這演技多麼自然,多麼不露痕跡。”
“如果不是精絕女王無意中說出了真相。”
“至少我是肯定看不出來的。”
“我也只是在心裡保持著懷疑,但你要說看的確還是看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