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王胖子的臉色也已經陰沉了下來。
雖然他無法推算出獻王到底有多沒有下限。
但是他好歹也下過這麼多的古墓。
對於這當中的一些東西他恐怕都要比王教授他們更加清楚。
再加上他們所遇到的人員和王教授他們會遇到的人員的差距。
可以說在某些時候,他們對於一些行為的推理。
反而會比王教授他們更加精準。
就比如現在。
如果是王教授他們站在這具屍骸的面前。
或許他們更多的傾向是一種疑問。
只是單純的思考獻王為什麼要在這裡擺放一具已經無法變成槐或者行屍的屍骸。
但王胖子在產生疑問的同時。
心裡其實已經根據自己的換位思考進行一個大體的推算了。
“小陳同志,對於這個啊。”
“我有一個想法,我也不知道我這想法對不對。”
王胖子緊鎖著眉頭說道:
“以我們這一路走來看見的獻王的那一堆傑作。”
“他是會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不惜犧牲一切的人沒錯吧。”
“那麼對於這個人來說。”
“用這樣上好的木材修建出來的棺材。”
“但是卻根本沒辦法培育出槐或者行屍的話。”
“這種浪費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願意去做的。”
“但是他依然給這具屍體設置了這個棺材。”
“再按照你剛才的說法。”
“說明這具屍骸其實只是用來催動這個女的變成槐的一個工具!”
“他只是單純的當著這個女的面折磨這男的!”
王胖子轉頭看向陳平安。
這便是他的一個猜想。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個猜想和正確答案相差多少。
但是按照獻王現在表現出來的尿性。
他估摸著應該也不會太大。
“不錯。”
陳平安神情凝重的說道:
“在這兩副棺材當中。”
“獻王從一開始的目標就只有一個。”
“至於這個可憐的人,只是獻王為了實現自己目標的一個犧牲品。”
“我剛才觀察了他的屍骸。”
“雖然經過了千年,很多痕跡都已經消失不見。”
“但從一些蛛絲馬跡中可以看出來。”
“他身上的傷口並不是同一時間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