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的記憶力很好,不會認錯。
而且人類的外貌從青春期時就會定型。
除了個例,基本不再出現大的偏差。
“毛三偉與華文林是老同學,這樣兩位受害者就有了共同點。”
他搓了搓下巴,繼續想道:“他們背後出現的紙人就像某種詛咒。那天毛三偉先是老婆出事,接著是自己被盯上。
離異獨居的華文林,當天便出了事。
是不是說,這紙人會首先盯上受害者家人,之後才會對受害者出手?”
線索太少,推斷不出太多信息。
在屋內又轉了圈,沒有發現其他異常後。
他打掃乾淨現場,趕著末班車,回到了東城區。
此時已臨近午夜十二點,街上行人寥若晨星。
秦諾沒著急回家,騎上一輛共享單車在離家半個城區遠的地方繞了圈。
路過一處橋洞時,瞅見裡面睡著一位沒任何行李的老哥。
出於露天睡覺容易感冒著涼的關心,他很友好地趕走了這位老哥。
等到對方默唸著百家姓,消失在視線中,秦諾方才支起雜物。
澆上工業酒精,將華文林的遺物全部燒掉。
只留下照片、手機。
“這詛咒跟降頭差不多,就算及時發現我也沒辦法,健康藥劑興許能搶救一下。”
將遺物燒完,秦諾抬腳踩滅餘火。
如若是身邊朋友中招,那他會毫不猶豫地拿出健康藥劑。
不認識的陌生人...算了。
“希望這詛咒只涉及他們幾個。”
秦諾將照片又掏出來,牢牢記下長相,轉身離開橋洞。
...
接下來的兩天,並未出現意外。
電視臺的節目經過後期剪輯,如期播出。
校長甚至安排了全體高一、高二學生分批次觀看。
而十五名受採訪學生的合照也張貼在了學校大門、官網之上。
“比旁邊人都要高一截,一眼就能看到你了。”
放學時分,傅筱蝶拿著手機,劃拉屏幕,將學校官網的那張宣傳照放大、保存。
“這破照片還保存?”
秦諾瞥了眼,不在意的回道。
“難得上鏡一次,以後不一定有這機會了呢。”
傅筱蝶很寶貝似的將照片存在一個相冊,進行了雲備份。